路祈：“回回挨批，还回回找你过去？”
胡灵予皱眉：“对哦，既然觉得
不行，借调
时候直接不要就好
路祈又笑。
胡灵予都没发现，路队长这
爱笑。
“怎不在办公室里午休？”扇动手掌认真驱散空气中残留烟雾，路祈问胡灵予。
“上午去治安科帮忙，”胡灵予老实回答，“刚回来。”
路祈：“又被借调？”
转完结果，胡灵予想把头埋进地缝里。
路祈却笑出声，特别欣然接口：“闲，没看都出来偷懒。”
“那个，”
个话题不香，科员胡继续换，“这里不让抽烟。”
路祈愣住，像小鹿忽然被人揪到尾巴。
回过味胡灵予，灵魂捶胸顿足。
毫无预警，路祈突然看过来。
胡灵予躲都来不及躲，只能原地立正：“路队长。”
路祈微微歪头，似在努力搜寻记忆库。
“胡灵予，行政办公室。”胡科员连忙自报家门，以免彼此尴尬，但忍不住又加句，“也是第四大，咱俩同届。”
路祈笑，他有双笑眼，弯起来特别好看：“记得你。”
安科和借调者分道扬镳，案件后续切都和行政科员没任何关系。
正值午休，行政办公室片宁静，大家纷纷卧倒，或伏案补眠，或干脆把躺椅放平，会见周公。
胡灵予在门口站会儿，又转身离开。
走出兽控局大楼，院里同样没什人，难得清静。
这是个阴天，灰蒙蒙云压下来，风凉凉。
“优秀呗。”胡灵予张口就来。
路祈点头：“是这个道理。”
路队长捧场，胡灵予反倒心虚，叹口气也坐到花坛上，说：“其实没帮上什忙，净给他们添乱。”
路祈问：“你是第次被治安科借调吗？”
“不是，”胡灵予说，“借调好几次，每回都挨批。”
论把天聊死百种方式，他无师自通！
“抱歉。”路队长态度诚恳，立即掐灭香烟。
胡灵予小心翼翼观察对方表情，问：“是不是有点多事？”
路祈立刻摇头：“你提醒得对，不该抱侥幸心理，以为这里没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胡灵予：“抽个烟，倒也不至于为所欲为……”
“真？”胡灵予喜出望外。
“上次309行动，你过来帮过们。”
“……啊，对。”胡灵予讪笑。
他居然期待对方记得大学自己，也是想太多。
“你们行动队……”脑袋瓜飞速转动，转移话题，“今天……挺闲哈。”
胡灵予绕到楼后，想找个地方吹吹风，可有人比他先到。
行动队路队长，坐在花坛旁边抽烟，头微微抬着，像在望天，又像在思索，淡淡烟雾萦绕，说不出寂寥。
胡灵予暗笑自己脑补过度，兽控局有史以来第个鹿科行动队队长，也是最年轻队长，出色耀眼，前途无量，意气风发还不够呢，怎可能走忧郁风。
八成是工作太累。
队长不好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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