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没有衣服换。”大黄生无可恋。
“先借你两件吧。”胡灵予说。
黄冲想也不想,直接否定:“你穿不,比你壮。”
“……”胡同学微笑,春天般温暖,“你裸奔吧。”
雨是不会停,天气预报说未来十天都如此。
雨势小。
视野里梅花鹿变得真实。
“话说得太满,是会打脸。”胡灵予别开眼,继续往前走。
路祈望着胡灵予背影,刹那间,悟。
在小狐狸“预知梦”里,他没说到做到,是吗?
胡灵予差点被闪着:“正常不是应该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对你没假话。”路祈说。
“那就,真话?”先选个总没错。
路祈:“帮凶尺度很难界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
胡灵予:“……”
“你这搅和,换是代亦然也想收拾你。”路祈半真半假道。
“跟浣熊打架不怵,但如果他能把田锐铭弄得那狼狈,恐怕就不是单纯靠自己野性之力。”胡灵予说得隐晦。
路祈却直接挑明:“你怀疑他用涅槃?”
胡灵予怔住,看向梅花鹿目光有些复杂。
路祈笑:“想说什?”
个狗熊、野牛,四脚水坑飞溅泥浆能扫射方圆五米。
胡灵予成功躲开五次,第六次被溅半身,因为走神。
代亦然那双暗中窥视眼睛,不断在他脑海闪现,如影随形。
“路祈……”胡灵予缓下脚步,喊身旁人。
梅花鹿也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又往前走两步,才停住,转头看向小狐狸。
胡灵予破天荒希望天气预报能“正常发挥”,天都别准。
大黄左邻右里问圈,最后总算从精
……
“还能不能行——”
刚推开宿舍门,胡灵予就听见大黄哀嚎。
中华田园犬站在晾满衣服架子旁边,摸摸这件,抓抓那件,绝望地发现没件干爽:“这都几天,就是晾牛肉也得风干啊。”
“天太潮,没办法。”胡灵予安慰。
说等于没说。
胡灵予:“二呢。”
路祈:“不管是什,都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胡灵予心脏忽然疼下。
像有双手在用力按压。
伞下雨帘,像层破碎雾,让世界变得不真切。
胡灵予:“他们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路祈微微歪头:“知道多少算帮凶?”
胡灵予:“你是帮凶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真话二?”路祈问。
“回回这抬杠,代亦然不会打击报复吧?”
路祈先是愣,接着叹口气:“你现在问,不觉得有点儿晚?”
“以前代亦然就是个小浣熊,现在代亦然很可能是雨夜黑手,”胡灵予实话实说,“当然也怕。”
路祈皱眉,从伞下看过来:“他上次留你单独谈话,威胁你?”
“那倒没有,就是有事没事总盯着,”胡灵予愁云惨雾,“他要不是暗恋,就是在想怎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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