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
四个字在小狐狸心底浮现。
过几秒，胡灵予猛然
激灵，刚才那四个字好像不是他想
，而是旁边传来声音。
他震惊地看向路祈，很想掩饰情绪，狗狗眼却还是瞪得溜圆。
梅花鹿却好像什
都没讲过，拿起教科书，像模像样继续听课。
“自己？”
“嗯，就是关于自己‘预知梦’。”
胡灵予心情微妙。都是本人记忆，他当然是男号。
“就算梦见过吧……”还是低调点。
“在这些梦里，你和现在样吗？”路祈又问。
“还
想呢？”路祈静静观察他会儿，忍不住出声。
“就是……”胡灵予眉头紧锁，不知该怎形容。
“不踏实？”路祈试着分析，“因为和你预想不同，所以有种事情脱离掌控……不安全感？”
胡灵予蓦地抬眼，不可思议望向梅花鹿。
然停住，回头交代道，“再查个人，名字叫邓文海，科属岩羊，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当过黑车司机。”
突如其来串信息，让手下猝不及防：“和袭击案有关系？”
聂刚强没解释，只说：“先查查吧。”
天上云完全散开，晴空片，阳光耀眼。
胡灵予坐在教室里，老师讲什早就听不进去，思绪乱糟糟。
胡灵予小心脏扑通扑通。
而且还有越来越
胡灵予怔
怔，忽地警惕：“怎突然这问？”
路祈莞尔：“随便问问，也许你不止这次梦不准呢。”笑眼淡淡弯着，“如果你和梦中都不样，那其他事情没按‘预知’发生，或者细节有偏差，太正常。”
胡灵予抿紧嘴唇，没敢回答。
自己岂止和梦里不样，根本是截然不同大学路。前世他没进侦查班，也没和路祈成为朋友。
赤狐嘚瑟尾巴，所以美洲豹出事就变成晴天？
路祈笑：“被
说中？”
胡灵予捂胸口，简直说到他心缝里。
路祈被小狐狸可爱到，趁老师不注意，戳戳他脸：“别想，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树叶，你梦见傅西昂攻击同学，他攻击，被找谈话，也被找，连兽控局来人都让你说准。天气出点问题，在容错率内。”
“正常？”胡灵予有点点动摇。
路祈歪头，忽然问：“你梦见过自己吗？”
重生以来，他不止次做过“预言”。
有些是脑海中本就记得很清楚，比如期末考试范围，大黄给宿舍门上换横幅，路祈被熊科袭击等等；也有因为白天某个场景或者遭遇，触动潜意识，夜里便会借由梦境翻出上辈子那些久远记忆，往往梦醒，曾经被遗忘或者模糊事件、细节就会重新清晰，比如越野考试中恶劣天气，沙区沙,bao，林区,bao雨。
这些事情有被他改变，有依旧发生，但无例外都和前世对得上。
傅西昂这件却处处都透着别扭。
像两个看起来差不多齿轮，对得上，可是运转起来，每个齿都咬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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