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响。
准时踏进教室询问侦查学,喻炎飞老师,解救胡灵予,也扑灭刚果狮和阿拉斯加棕熊间触即发战火。
“上课,堵过道干什。”
这位曾经在越野
未完话戛然而止。
路祈似笑非笑:“怎不说?”
胡灵予咽下口水,再说,再说就露馅。
“当时……”路祈玩味着小狐狸用词,“是哪个‘当时’?”
胡灵予抿抿嘴唇,僵硬微笑:“梦里。”
路祈乐:“有啊,不就是你。”
胡灵予茫然地眨眨眼。
“不是你说傅西昂他爸都来,还在走廊里把他打得很惨,”路祈讲着胡灵予曾经跟他“预言”过,而后忽然又声叹,“不过你这个预知梦可没有期末考划范围那次准,通报批评和退学可差着百个记过处分。”
胡灵予总算听明白,路祈是把这次事当成傅西昂退学事件。
“不是这回。”可是说完他又含糊,因为无论是遥远记忆还是朦胧梦境,傅西昂被退学具体时间点都没有那确定,“应该不是吧……”
书准备面试?
“有问题可以跟学校反映,而不是去抓别人衣领。”田野还是冷嘲热讽。
王晏宁:“艹,田野你想找茬干架就直说!”
田野嘁声,忽然起身走出课桌,直接兽化。
阿拉斯加棕熊庞大身躯,将课桌间狭窄过道堵得结结实实。
路祈歪头,单手撑在书桌上,漂亮眼眸里,流转微妙:“怎听着你语气,不像在说梦呢。”
胡灵予心里颤,不说话。
“你怎不问,那像什?”路祈低声细语,懒洋洋。
他越这样,胡灵予越觉得危险。问?问就是给自己挖坑。
小狐狸不上套,路祈只能自问自答:“就像——”轻轻拖长尾音,梅花鹿眼底泛起意味不明,“你真实经历过这切。”
路祈略微挑眉,耐心等着听。
“傅西昂被退学时候,记得是二年级已经上段时间,现在开学还没个月呢,”胡灵予努力回想,“而且被他打那个同学重伤,住院好久才痊愈。”
“傅西昂打人愿意你还记得吗,”路祈顺着话头,很自然问,“和社团面试有没有关系?”
“肯定没有,”虽然到现在胡灵予也不知道傅西昂为什发疯打人,还下那重手,但盘盘逻辑也知道,“他打人时间就不是刚开学,社团早定完,而且他当时加入也不是读书会,这回是故意跟找茬……”
说着说着,胡灵予忽然察觉哪里不妥。
王晏宁才不惯他病,跃跳过课桌,也落在过道,短短几秒,刚果狮和阿拉斯加棕熊近距离对峙。
胡灵予将目光从脾气爆裂大型猛兽们身上,移向最后排空桌。
从昨天出事到现在,傅西昂直没来上课。
“估计被带回家里反省。”路祈随他起往后看。
胡灵予正琢磨傅西昂在哪儿呢,闻言惊讶地看向梅花鹿:“你怎知道?有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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