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迪:“体育也好。”
胡灵予
程砚迪:“也可能不止条。”
胡灵予:“就条!”
程砚迪:“能带动你,必然自身足够优秀,个优秀人不会无缘无故献殷勤,要欠你钱,要想泡你。”顿分析猛如虎,“应该是欠你钱。”
……不是,怎就把泡他给删!
“程砚迪,”胡灵予真心好奇,“你这‘招人喜欢’,班里就没同学想拿你做件貂皮大衣吗?”
果然,程砚迪眼里罕见地出现惊讶,他瞳孔颜色比般人浅,细微情绪波动都很分明:“你考上?”
“嗯哼,”新晋侦查系同学胡灵予,单手搭到门框,自信潇洒,“体测四十六名,算上文化课排进前三十。”
程砚迪上下打量,略微思索:“抱上哪条金大腿?”
这话胡灵予就不爱听:“卷子上每分都是自己考。”
“哦,”程砚迪懂,“体测才抱上。”
说话程砚迪同学,冷着脸出现在门口:“来,让听听,有多‘天大’。”
胡灵予眼角眉梢全是默默得意。
程砚迪,姑妈儿子,比胡灵予小两岁。对于都是独生子女,又从小起玩到大两人来说,哥哥弟弟关系名正言顺,奈何程砚迪同学天性冷感,又早慧聪颖,两岁能识字,三岁能背诗,五岁就知道斜眼瞥胡灵予说“你真笨”,可想而知这段血浓于水关系有多“塑料”。
更致命是,胡灵予当初能考上第四大,还有程砚迪功劳。备考冲刺阶段,还在读高但已经将高中课程自学完毕程砚迪,被胡双雪女士强制推荐过来给胡灵予补课,于是高考前最后百天,胡灵予接受来自程同学惨无人道“毒舌”洗礼。
题做对,应该;做错,你高中三年都在干吗?讲题听懂,这种还需要讲,你应该反思;讲题若干次听不懂,放弃吧,指是放弃高考。
自己这个表弟,科属紫貂。就像胡灵予随亲妈科属样,程砚迪也没随着胡家人,随是亲爹科属。
“没有。”程砚迪直接给予否定,眉头都不动下。
“不可能。”胡灵予不信。别不说,就这张嘴,天天挨揍都是轻。
程砚迪:“学习好。”
胡灵予:“学习好就不挨揍?”
“也没全抱……”胡灵予觉得这事儿必须有说,“跑步、对抗、野性之力,都靠自己。”
程砚迪:“没训练?”
胡灵予:“啊?”
程砚迪:“以你个人水平,考前如果仅仅自行训练,不可能在短期内达到侦查系体测要求。”
胡灵予:“就非得有金大腿呗?”
虽然胡灵予最终考出自己高中三年最好成绩,如愿进入第四大,但正因这段“补课时光”,以至他后面好几年在程砚迪面前抬不起头,说话都不硬气。
后来走出学校工作,才
慢慢意识到自己幼稚和别扭。
现在时光重来,胡灵予决定提前“懂事”。
“考上侦查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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