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留情。”路祈连同身旁四个队友,向对面五人
傅西昂眉宇间露出不屑:“怕就说怕,别找那多理由。”
路祈:“怕啊,刚才不就说吗。”
傅西昂:“……”
四跟班:“……”
“现在情况就是这个情况,”路祈耐心好得仿佛心理辅导老师,“你们愿意打,那就打,你们愿意打球,也奉陪。不过从成本和收益角度考虑,都是打球比较划算。毕竟你们把揍进医院,也没什值得炫耀,但你们要是打个15:2,那就漂亮,可以全年级巡回宣传。”
高耸围墙上,两人相对而立,颇有点决战之巅意思。
“就在这儿?”傅西昂乐,“那可别说欺负你。”
围墙厚度还不到二十厘米宽,对于猫科就和平地样,对于鹿科可不是。
但傅西昂也没真打算跟路祈再商量就是,语毕根本不给对方说话机会,便欺身上前,速度极快。
墙下四个跟班看老大动手,也顾不上在墙上打架会不会引来围观,赶紧过去准备上墙帮忙。
欠揍。
四个跟班现在就感觉路祈脑门上刻着这俩大字。
“你眼瞎啊,”其中个揪起自己上衣左前襟,“看不见班徽?”
路祈愣愣,待定睛看清,立刻流露抱歉:“不好意思,才看见,”神情特真诚,“主要是实在没想到你们来找茬打架还戴班徽。”
四跟班:“……”
……
飞跳球场,原本打球几支队伍都回看台上,准备见证场不同寻常五对五。
场内就剩下两队,十人,阵营左右分明。
“准备开赛,”自告奋勇当临时裁判位10班(啮齿类)同学,兴奋得声如洪钟,“双方握手——”
握手是飞跳球对阵前常规礼仪。
不料路祈根本没正面迎战,傅西昂往前上,他就往后退,有时退之不及,索性跳回墙内,再绕到另边上墙,几个来回都是如此。
“你刚才不是挺装逼吗,有能耐别躲啊。”又次被绕开后,傅西昂气急败坏地磨牙。
“没能耐,”路祈果断承认,完全没半点迟疑,“你是豹科,是鹿科,打起来没悬念。上墙是想跟你心平气和地对话。”
四跟班:“……”就你刚才说那些话哪句能让人心平气和!
“你不就是觉得那场飞跳球折你们班面子吗,”路祈继续道,“那你打没用,你得打球,面子在哪丢就从哪找回来。”
这都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是狗能忍猫都不能忍啊!
废话少说,四个跟班直接准备动手上墙。万万没想到傅西昂比他们炸得还快,四人只觉得余光里黑影闪,再抬头,身穿黑色兽化服自家老大已经奔着路祈直冲过去,跃上墙。
他上,路祈便往旁边闪,傅西昂落在墙头,脚踩位置正好是路祈刚刚搭胳膊地方。
“动作挺快。”傅西昂冷笑。
“不快怎赢你们班。”路祈把飞跳球放到看台上,从旁边轻松跃,也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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