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从前，裴廷约随便找个借口搪塞几句也就过去
，但他知道现在
沈绰是不接受他这种态度，他必须得说实话。
“嗯，是
故意。”裴廷约承认。
沈绰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些：“原因呢？”
“让他多判几年，”裴廷约淡道，“免得将来他出来，还有精力找麻烦。”
“你有病吧！”沈绰用力搁下咖啡杯，还是冷静不下来，“就为让他多判几年，就敢给自己腿上来
枪，你就这
自信不会打偏，不会在过程中出现别意外？万呢？！”
“醒，”裴廷约问，“要喝咖啡吗？”
他将刚煮好咖啡倒杯递过去，沈绰犹豫接过，慢慢抿口，抱着咖啡杯看着他。
裴廷约继续倒第二杯：“有话想说？”
沈绰皱着眉，眼里似乎有不解和疑惑：“你助理刚刚说，是什意思？”
“你听到？”裴廷约神色自若，被沈绰听到也镇定依旧。
摁扩音。
助理跟他报告工作，裴廷约听着简单交代几句，末说：“没什事之后不用打给，下周会回去。”
“好，还有就是绑架案事，”助理说，“赵志坤口咬定你腿上那枪是你抓着他手，故意扣扳机，不是他本意……”
“该说都已经跟警方说，”裴廷约打断他，“之后上庭也样，不用理他，随便他胡言乱语吧。”
“好，但是，真没问题吗？”助理声音有些犹豫，想问不敢问。
裴廷约盯着他泛起愠怒眼睛，沈绰连说着“你有病”这几个字时声音，都格外好听。
喑哑嗓音摩挲在耳边，让他能感觉到此刻骂着自己沈绰，其实藏在这些激烈情绪里爱意。
他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
“沈绰，”裴廷约问，“真有这害怕吗？”
沈绰愣，忽然想起这人重复问过自己两次那个问题，意识到什：“……你故意这做，是不是更为让心疼你？”
“他说是真吗？”沈绰问。
裴廷约：“你说哪句？”
“赵志坤口咬定你腿上那枪是你抓着他手，故意扣扳机，不是他本意。”沈绰重复刚才电话里他助理话。
裴廷约点点头：“他是不肯承认。”
“你知道问不是这个。”沈绰沉声音，他比裴廷约助理更清楚这个人性格底色，知道裴廷约神经病程度，这匪夷所思事，如果是裴廷约做，或许还显得没那荒诞。
裴廷约没兴致多说：“能有什问题？”
“……好。”
那晚最后留在那栋别墅里人只有裴廷约和赵志坤，他们各执词，赵志坤言论当然是荒谬至极，无凭无据，几乎不会有人相信，但裴廷约助理以自身对他个性解，其实有些怀疑，只是不敢多打听而已。
“就这样吧，有事发消息就行，看到会回复。”裴廷约交代完，直接挂电话。
客厅那边传来动静，沈绰睡会儿又醒，起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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