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人给得起律师费,为什不接?”至于到底是不是故意,他没承认也没否认。
“谁都有过去,你没必要这针对他吧,”沈绰还是觉得这个混蛋是故意,“是不是也没追究过你过去?你从没跟说过你以前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喜欢过什人吧。”
裴廷约面色冷淡:“你不需要知道。”
“你太双标,你对过去指手画脚,问你,你就句不需要知道?”沈绰心里不痛快,扭头看向车外。
裴廷约没理他,脚加大油门。
“那就行,他事跟你有什关系?”
“不是担心他事,”沈绰试图解释,“就是觉得你这做不对,这跟当事人是不是他没关系……”
“也说过,法律没有说‘不’事情,就是可以做。”裴廷约打断他,“良心才是最不值钱东西。”
沈绰瞬间不想说,在这个问题上,他跟裴廷约争辩没有任何意义,他永远说不过裴廷约。
“下次见到他也当没看到,”裴廷约提醒他,“别听他说这些没用屁话。”
“听到他跟别人打电话,问他,”沈绰说,“他说对方律师是你们所高级合伙人,是不是就是你?”
“嗯,”裴廷约没太大兴致提这事,但既然沈绰问,便随便说几句,“他找人追债款,拿着国外仲裁庭仲裁书来淮城中院申请执行,当事人找到,让帮想想办法。”
“所以你就帮忙他转移财产?你这不是缺德吗?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沈绰直白问。
虽然他在庄赫面前维护这个混蛋,但本质他认同庄赫说,裴廷约这就是赚昧良心钱。
“什缺德,”裴廷约不以为然,“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国外仲裁结果在这边执行生效前,不能申请财产保全,因为没有明确法律依据,至少淮城法院是不给做。”
绰奇怪道。
裴廷约:“看他不顺眼。”
“……你总不会吃过去醋吧?”
“不可以?”
沈绰:“真假啊?”
大雨天
沈绰:“你不要这霸道。”
“就是这霸道,”车窗上雨刮器迅速来回刮动,勉强能看清前方路,裴廷约却将车开得飞快,“沈绰,提醒过你,不要后悔,你既然答应,就别想反悔。”
沈绰:“……你是不是故意接这个案子?”
裴廷约:“你觉得是故意?”
“不是吗?”
沈绰:“庄赫共想要追回钱有多少?”
“没多少,”裴廷约事不关己地说,“三四千万而已。”
沈绰震惊不已,三四千万叫没有多少?
裴廷约:“怎?你很担心他?怕他没这钱变穷光蛋?”
沈绰被他句话堵住:“……不是。”
裴廷约回头看他眼:“你猜吧。”
沈绰:“……”
他才不要猜。
“说你,是不是接个案子,跟庄赫有关系?”沈绰想到刚听到事情,直接问。
“他还跟你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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