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裴廷约说，“
们在外面玩几天，过完年再回去。”
沈绰想到他之前说
“避风头”，担心问：“你又惹上
什
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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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裴廷约随口解释，“赵乾前两天招妓嗑药嗑死，最近他们家办丧事，不想沾到晦气，离远点。”
沈绰：“……啊。”
沈绰轻抿唇角，扭头见裴廷约站在餐馆门口抽烟，走过去。
看到沈绰出来，裴廷约直接掐烟，拉开车门：“走。”
坐上车，他问沈绰：“刚又跟同学说什？”
“他说你长得帅。”沈绰说。
“你觉得呢？”
对方感叹道：“好多年没见，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
沈绰解释：“恰好有工作来这边，明天就走。”
随便聊几句，菜送上来，对方让他们慢慢吃，转而去招待别客人。
裴廷约问：“什人？”
“以前邻居和同学。”沈绰简单说道。
等他们回到大桐县城快九点，裴廷约停车在
间看着颇红火餐馆前。
沈绰问他：“你没吃晚饭？”
“你吃饱？被赶出家门就直说，别不好意思承认，”裴廷约推开车门，“下车。”
进餐馆里坐下，沈绰有点儿纳闷：“你怎知道？”
“知道你被赶出家门？”裴廷约点着菜，头也不抬，“真父慈子孝阖家团圆，也不至于大冷天天黑还从家里出来，连住都不留你住晚。”
“死就死，”裴廷约说起这种事情眼里没半点波澜，仿佛司空见惯，“但他这种人不会白死，怎样都得找个背锅。”
“他自己嗑药嗑死，难道要你背锅吗？”沈绰不理解。
裴廷约哂道：“嗑药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
沈绰被他目光盯得阵脸热：“是吧。”
裴廷约笑笑，发动车子。
他们去酒店拿沈绰行李，直接离开大桐县，去附近地级市。
“现在是不是放假？”把车开上高速，裴廷约问。
沈绰点点头：“嗯，明天开始放假，等年后再上班。”
徐亮其实是当初他隔壁班，他表舅家以前邻居，高三最后那几个月他借住在表舅家平房念书，全靠徐亮帮他从学校里带卷子和学习资料。
高考之后他表舅去世，他去市里打工攒学费，从此没再回来过，也没再见过徐亮。
裴廷约眉峰微挑，没多问，帮他夹菜：“吃东西。”
吃完饭，裴廷约买单，沈绰去趟洗手间，中途接到同事电话耽搁点时间，回来时又被徐亮叫住聊会儿。
最后徐亮玩笑式地说句：“你现在男朋友长得更帅。”
沈绰没话说：“……你就笑吧。”
裴廷约：“没兴趣。”
沈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默不作声地拿纸巾擦桌子，刚直在前台忙碌餐馆老板过来，忽然叫他句：“沈绰？”
沈绰抬头看去，对方笑笑，自介绍说：“是徐亮，还记得吗？”
再次遇到过去认识人，沈绰已经十足淡定，跟人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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