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绰想骂人，但裴廷约没给他机会，侧头咬住
他
唇。
沈绰难受地闷哼
声，裴廷约舌挤进他嘴里扫圈又退开，很有耐性地点点舔去他脸上污秽。
沈绰被他舔得有些痒：“可以。”
“老婆，”裴廷约嗓音也略哑，“刚那个只是开胃菜吧。”
沈绰被他抱上洗手池台面，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忽然笑。
沈绰瞪他眼，爬起身进去浴室。
裴廷约跟过来时，沈绰站在镜子前，正看着镜中自己在发呆。
唇上、脸上、眉眼上，甚至额发上都有，咸涩味道还残留在唇舌间，让沈绰不禁皱眉，睫毛上沾到东西又因为他眨眼动作坠下，让他整张脸显出更多靡艳感。
裴廷约靠门边盯着他这副茫然又脆弱模样欣赏片刻，在沈绰目光落过来时，朝他勾勾手指。
沈绰犹豫下，听话过来。
太过逼真，沈绰想到某种可能，不禁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裴廷约将他细微表情变化都看在眼中，黑暗或许能掩藏窘迫和不安，但那些压抑蠢动，反而有愈演愈烈趋势。
明明可以挣扎反抗，偏偏选择默许和配合，更叫人想欺负他，——想把他弄脏。
开始是玩具，后来是……
裴廷约看着身下沈绰迷离眼、涨红脸，帮他拭去眼角生理性泪水，眼神里克制中渐升起难以抑制疯狂。
裴廷约凑近些：“很开心？”
“还行吧，”沈绰双手交叠置于他颈后，慢慢摩挲着他发尾，——两个人确实比他自己个人好玩，尝过滋味便有些欲罢不能，“会儿正餐你要是让
满意，会更开心。”
裴廷约在他屁股上拍拍：“够浪你。”
“你也样，够浪，”沈绰说，嘴上半点不落下风，“老婆。”
裴廷约拦腰将人拉近，近距离地打量他：“真漂亮。”
沈绰嗓子勉强发出声音：“你真够变态。”
“变态你也乐意陪玩，”裴廷约愉悦道，“刚有个词说错。”
沈绰：“什
？”
裴廷约：“你这样，点不平庸，挺懂得怎勾人，够带劲。”
沈绰胸膛起伏，不断吸着气，只能配合他做出最本能反应。
恍惚坠入深渊时，又被用力攥起，他推开裴廷约翻身趴到床沿边，阵猛咳。
裴廷约手捏住他后颈：“很不舒服？”
沈绰嗓子难受得说不出话，摇摇头，双手伸到裴廷约面前，再次示意他。
看着他这样，裴廷约难得生出点恻隐之心，爱怜地擦过他湿透唇，帮他解开捆住手腕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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