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烟快烧到底时，他捡起扔在床边地毯上
手机，顺手点开照相机，拍
张沈绰背影。
盯着照片欣赏片刻，裴廷约在烟缸里捻灭烟，关机，把手机扔回地毯上。
只手枕着脑后躺下，身边沈绰在睡梦中翻个身，贴近过来。
裴廷约侧过头，沈绰脑袋已经滚到他这边枕头上，均匀呼吸贴在他颈边。
裴廷约视线移过去，停在沈绰耷下
沈绰抗拒道：“离
远点。”
“做都做，”裴廷约轻飘飘地说，“看你不也挺爽。”
身体是爽，但被人强迫着半推半就又来回，沈绰心里却不怎
舒服。
但他也没再骂人力气，不想理这个疯子，胡乱拿毛巾擦干身上水，先出浴室。
没精力思考和裴廷约同床共枕合不合适，沈绰走回床边，倒头便睡。
沈绰在半梦半醒间点头：“裴律师，你挺厉害。”
“之前不是还说技术差？”裴廷约从喉间带出声意味不明笑，“口是心非。”
沈绰勉强睁开只眼觑向他：“马马虎虎吧。”
他眉眼间满是餍足，裴廷约看着，上前步，把人按到身后瓷砖上。
沈绰皱眉，裴廷约已强硬地掐住他腰。
”
“你还跟几个人打过炮？”裴廷约声音里带上揶揄。
沈绰瞬间不想说，将剩余东西扔下地，伸手去扯他衣服。
裴廷约原本确实兴致不高，但是当沈绰贴上来时，他当然也没打算拒绝。
都是男人，最知道怎挑逗对方，他说到底也是个俗人。
裴廷约也从浴室里出来时，沈绰占他半床，背着身已然睡着。
裴廷约摁灭灯过去，在床边坐下，随手点根烟。
房间里只有那星半点火光不时明灭，裴廷约靠着床头轻吐出口烟，隔着烟雾，目光落向身边沈绰。
被子滑到腰间，露出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痕迹，亲吻他身体时触感还停留在唇间，被略苦涩烟味冲淡。
裴廷约手指落过去，指尖轻刮过他背，睡着沈绰无意识瑟缩，裴廷约大约觉得有趣，又恶趣味地多碰几下。
“不想做，”沈绰推着他，“你放开。”
“你自己送上门来，”裴廷约用力掐他把，恶劣道，“由不得你选。”
“你又发什神经，唔——”
骂人声音很快支离破碎，沈绰恼火地抓着他后背，却推不开越做越过火人，只能被迫接受。
等到这次也结束，沈绰已经连站都站不住，裴廷约搂住他腰：“累去睡觉。”
尤其当沈绰主动亲上来，汗珠摇摇欲坠滚过耳边红痣时，他确实被挑动，用力扣住沈绰腰按入怀，翻身将人压下。
沈绰没有叫，但溢出口声音也着实很动听。
从楼客厅，到二楼卧房，折腾几个小时。
再次进浴室洗澡，沈绰困得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不做。”
裴廷约摸摸他在热水冲刷下湿漉漉锁骨：“现在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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