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
？”
“让
选？”
沈绰很怀疑只要自己说“是”，他十有八九又要说出什无赖话：“不能太过分。”
“什叫过分？”裴廷约问他，“让你履行婚姻义务算不算过分？”
沈绰：“……你能不能闭嘴？”
沈绰没兴致再说这些废话
：“律师费还没付，你跟陈律师说声，也不麻烦他。”
“那恐怕不行，”裴廷约提醒他，“你没看协议书后面
内容？甲方无故解除协议，乙方不退回律师费，尚未支付，也需按照前条约定费用数额进行赔偿。”
“……你是帮还是坑？”
“
码归码，”裴廷约道，“免得你又说做慈善。”
“这次没有欠你人情。”沈绰强调。
电话接通后那边裴廷约先开口：“难得，你第次主动打给。”
他语气并不轻佻，大多数时候这人说话其实都挺正经，很少嬉皮笑脸，但听在沈绰耳朵里，却总觉得他不是个正经人。
“陈鹏律师，是你让他联系？”沈绰开门见山问。
“嗯，”裴廷约痛快承认，“是。”
沈绰：“昨天说，不麻烦你。”
他肯接你这小案子就够稀奇，竟然还提供上门服务？”
沈绰问：“不是你请他来？”
“哪里请得动他啊！”章潼无语道，“他是裴律团队精英，跟他根本就不熟，话都没说过几句，你到底怎认识他啊？你们已经签委托协议，那他说收你多少律师费？”
沈绰听懂，果然跟他猜想样。
“没多少，就两万五。”
“给个追求你机会，”裴廷约说，“这不算过分吧？”
“嗯，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沈绰听出他话里揶揄，自己都觉得这句“不欠人情”说没什底气。
“再请你吃顿饭吧。”
他到底良心过不去。
电话那头人低笑声：“沈教授，你还人情方式就只有请吃饭这招？”
“所以让别人接你案子。”
“你团队根本看不上这种小案子。”
“倒也不是，只有自己不接而已，其他人还是会接。”
“你就这喜欢多管闲事？”沈绰没忍住问。
“那要看什人闲事。”
章潼直接哽住：“就两万五他还亲自去学校跟你谈？”
“以为是你介绍他来，”沈绰说，“跟他签协议，还没付律师费，还能解除协议吗？”
“你想解除协议？别啊！”章潼立刻劝道，“陈律既然说能有机会拿到房子，为什不要？”
“算，问问别人吧。”
没有给章潼好奇追问机会，沈绰挂电话，从黑名单里把昨天才拉进去人又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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