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喝酒？你不是开
车？”
“可以叫代驾。”
“……”沈绰没话说。
沈绰意识到这是什
地方，犹豫问：“在这里吃？”
“这里
顶楼餐厅挺出名，”裴廷约说，“看夜景也好，去不去？”
沈绰默默将话咽下：“随你。”
希望他
个月工资能打住这顿吧。
裴廷约示意他下车，先推开车门。
沈绰还欠他顿饭，说好总不能反悔，只好跟着他上车。
下班点，裴廷约开着车还在路不停接工作电话。
沈绰在他电话间隙提议：“你要是实在很忙，今天要不就算吧，改天也可以。”
裴廷约目光落过来。
“不专心跟你约会，让你不高兴？”
虽然说“下次见”，沈绰犹豫下还是想装作没看见，刚转身准备走，握在手里手机屏幕上进来新消息。
“见
就跑？”
沈绰故作镇定地将手机揣回兜里，转回身。
跟裴廷约寒暄人已经离开，他助理也走，只剩他个，站在车边，抱臂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沈绰走过去，若无其事地问：“裴律师怎在这里？”
结果晚餐还是没吃成，裴廷约临时接到个电话，有要紧事要他回去律所处理。
“你把放前面地铁口吧，今天谢。”沈绰再次跟他道谢。
裴廷约靠边停车，看着他解安全带推开车门。
“沈教授。”
沈绰回头。
坐到餐桌前翻餐单，也没瞧见上面标价，但看那些食材便知价格不菲，沈绰心想自己真是土包子开眼，又见对面裴廷约轻车熟路地点餐，显然不是第回来。
沈绰放下餐单，捏起杯子喝口薄荷水，下定决心以后要离这个人远点。
“你不点？”
“不，你点吧，随便。”沈绰干笑。
裴廷约看他两秒，目光落回餐单上，没跟他客气，点完单还示意侍者再开瓶好酒。
沈绰哽下：“约会？”
“不是约会？”
沈绰：“你不如说应酬。”
裴廷约：“行吧，应酬就应酬，麻烦沈教授。”
他没再接电话，专心开车，十几分钟后将车开进附近间五星级酒店地下停车场。
裴廷约示意他看旁边：“淮城商事仲裁庭在这，来打官司。”
沈绰：“哦。”
“你怎见就跑？”裴廷约不依不饶。
“没有，”沈绰坚决不承认，“没看到你，刚从启德研究所出来，正准备回去。”
裴廷约嗤嗤：“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既然碰上，刚好，请吃饭。”
“今天这顿先欠着，下次见吧。”裴廷约说。
沈绰目光顿，点点头。
身边人下车，裴廷约目送他背影走进地铁站，片刻后漫不经心地重新踩下油门，驶入黑夜里。
再见到裴廷约，是两天后，沈绰应邀去趟启德研究所，地点在市中心繁华地段。
工作结束后他出门过马路，打算坐地铁回去，却在路边看到裴廷约跟人握手告别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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