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
。
沈绰停住动作，恍惚间低喘着气，还是觉得空虚。
潮水退去后，便是无穷无尽
空虚。
抽几张纸巾擦干净手，他坐起身重新打开搁在床头柜上手机。
关机后裴廷约又发条新消息过来：“明天你学校见吧，约你
起吃个饭。”
书也没心情再看，索性上床睡觉。
结果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没睡两个小时又被热醒。
他抬手抹把脸上汗，按开床边电风扇，这下更睡不着，瞪着眼睛看着头顶天花板，回忆刚才做春梦，伸手摸进毯子里。
弄几下又泄气，自己这
弄总归差点什。
最后不得不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藏在里头东西。
裴廷约在烟雾缭绕中垂眼看去，宋峋笑着说：“
跟晓嫚先走啊，今天五二零，们还打算去看场晚间电影。”
裴廷约目光在他脸上顿顿，随意点头。
小夫妻俩相携而去，走出院子。
片刻，裴廷约视线收回，慢悠悠地问电话里人：“沈教授，你谈过恋爱吗？”
沈绰声音顿住，眼睫颤动下，再开口时声音里不耐烦愈显：“这跟你无关吧。”
说话声隐约传来，然后是窸窣笑声。
裴廷约咬着烟漫不经心地划拨着手机屏幕，耳机里重新响起那位沈教授干净清润却透着不耐声音：“后悔。”
“后悔什？”
“早知道你这难缠，那晚不会找你。”
“你还想找谁？那些满身是味鬼佬？”裴廷约低笑，“怕你无福消受。”
沈绰握着手机垂头发呆片刻，厌烦地再次关机。
仿真造型玩具形状和硬度都刚刚好，调到自己最适应震动频率，他侧过身弓着腰，握着玩具伸到后方。
咬着唇闭上眼，刚春梦里片段又闯进脑子里，随后被那些更真实记忆取代。
——相贴胸膛、滚烫汗珠、游走在身上手、禁锢住自己肌肉紧实大腿，以及，黏湿柔软吻和那些不断升起叫人溺毙快感。
他玩这些小玩具从不看片，也不会想着什人，向来屏除杂念，满足生理欲望就够。
这是第次，脑子里有更具体画面。
“随便问问，”裴廷约道，“不想说算。”
“不过们事不能就这算，”裴廷约语气近似无赖，“沈教授，忘跟你说，那夜也是第次，你得对负责。”
沈绰：“……”
他信这个人才怪。
沈绰挂断电话直接关机。
“至少不会有现在这些麻烦。”
“你要是肯放得开，把麻烦当艳福，那就没有烦恼。”
“不，这样艳福确无福消受。”
裴廷约轻勾起唇角。
楼下宋峋走过来，在露台下方抬头叫他声：“老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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