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争，”佟小南认真看向他，“如果你明明有这个实力，却故意让分，别人得
第
也不会甘心。”
大杀雕很想代替“别人”说句，
甘心，特别甘心。
“行，”聂冰原向后靠着椅背，双手插兜，在宽松
空间里将椅子翘起：“考个第
佟小南乐出声，对于北极熊吃瘪，他还是喜闻乐见，但更加好奇：“他跟你说什
？”
聂冰原没答，反而说：“但有件事他点醒。”
佟小南：“什事？”
聂冰原：“考试之后再跟你说。”
帝企鹅正迷惑，又听见北极熊问：“你说这回考第二还是考第？”
……人在教室坐，锅从同桌来。
终于等到下课，佟小南实在受不，直接问：“老聂，你这两天到底怎？”
没怎，就是个人时候，满脑子都是佟小南，等见着人，除脑子，心里也都是。
以前聂冰原虽然也觉得佟小南挺好看，挺顺眼，脸还挺好捏，但没像现在这样，想到这个人，就像有个小爪爪在心上挠。
然后再想以后对方可能跟别人谈恋爱，对着别人笑，跟别人亲……
后，大家不用紧张，平常心……”野性之力训练室，高岩老师今天主要教学内容，就是带领侦查班同学调整身体机能，进入最佳考前状态。
佟小南很想专心跟着高岩步调走，奈何背后道无法无视目光，总害他分神。
不知第几次回头，果然，坐在最后排训练格里北极熊再次迅速转头，假装没在偷看。
这种情况持续到第二节地理课。
陈比德在考前最后天才给他们划重点，不过对于以为地理考试将没有任何复习重点侦查班同学们来说，陈老师这已经属于法外开恩，所以每个人都聚精会神，重点记号笔唰唰在课本上划，生怕漏掉知识点。
正好大杀雕刘获路过，听见耳朵，无语看向南北极：“你俩平时对话就这拉仇恨吗？”
现在不宜解释，佟小南先回答北极熊：“以你这两天状态，就别考虑第第二。”
北极熊：“平时学得好。”
帝企鹅：“……那就努力考第吧。”
聂冰原不意外，因为高中时候，佟小南就对他“努力争二”态度不以为然，但他直没认真问过：“非得争第？”
佟小南观察北极熊半晌，凭借多年经验：“老聂，是不是有谁惹你？”
不光惹，这架势分明已经要把北极熊惹毛。
聂冰原：“束放。”
“束放？”佟小南怀疑自己听错，“猛禽惹你？”
聂冰原：“他说没句爱听。”
好不容易趁陈老师喝口水时间，佟小南转头看同桌。
很好，北极熊同学课本还翻在前几页，手上转着记号笔，眼睛盯着帝企鹅。
自己脸上有知识点？
佟小南现在理解对方前两天那些奇怪话：“按照你这学，学海是挺深。”
聂冰原叹口气，放下记号笔：“你在旁边，集中不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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