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干,”佟小南分享八卦,“听胖胖蛇说,家族在美国积累几代财富,主业是基因种子,副业不计其数,遍布全世界。”
“这有钱?”许焰点点头,“那挺好,但愿给束放那家伙配点像样设备,别又只发把锄头。”
佟小南笑着眯起眼,带点不怀好意:“你现在挺关心猛禽啊。”
许焰嘁声,别开脸:“是怕他效率太低,回头刨好几个月,刚长苗就冰天雪地。”
“哦——”帝企鹅拖长尾音。
“其实个礼拜伤就好,”许焰不满道,“医院非让再观察个礼拜。”
“个礼拜就好?”聂冰原抬起眼,“你不是说医生讲,最少也要两个礼拜。”
许焰:“所以当他们发现周就康复,非要再观察个礼拜,看看为什自愈能力这强。”
聂冰原:“……”
“束放怎样?”佟小南前阵跟聂冰原去医学楼附近看过,试验田全埋废墟里。
锅之后,凶猛如野哥也不得不暂时退出餐饮领域,跟林雾起带着南北极开始逛街消食儿。
胡灵予说是只能坚持到中午,具体几点看自己发挥,但其实他从清晨坚持到日暮。
透明帝企鹅和北极熊,在步行街上跟百年前人们摩肩接踵,像历史长河里逆流两条小鱼,扑腾着,欢乐着,新鲜着……
直到华灯初上,城市烟火气来到最浓。
慢慢变得夜光小企鹅和北极熊却不得不走。
没成想上午刚谈论完猛禽,中午三个人就在校园里看见束放。
他不是个人,而是跟随在由农学院和第四大两边校领导组成考察队伍里,但两边校领导也不完全是队伍中心,在他们中间还有个年轻高个子男人,黑色头发,却有着双蓝色眼睛,不时与周围交谈,英俊又温文尔雅。
“他心态稳着呢,”许焰也曾担心过,结果人家猛禽早收拾好情绪,开始酝酿新轮,“给他们农学院捐款那个人,听说这里有两块合作试验田毁,二话不说,又捐笔资金,全力支持试验田重建。”
佟小南愣住:“那个奥斯汀又捐?”
许焰脸懵:“奥什?”
“奥斯汀,给农学院捐款富豪,”聂冰原说,“并且在你住院这段日子,他也给第四大捐重建款。”
火烈鸟恍然大悟:“说咱们学校重建进度怎跟飞似,”转念又好奇起来,“这个奥斯汀干吗?”
他们回到棋盘山上,遥望万家灯火,那近,又那远。
“你们两个怎比这个刚出院人还憔悴?”周,终于恢复正常上课教室里,伤愈火烈鸟打量双双挂着黑眼圈南北极,“周末做贼去?”
“旅游,”聂冰原懒洋洋趴在桌子上,还在回味,“周末日游。”
许焰迷惑地抓抓粉发,日能游到哪儿?远郊农学院?
“你真没事?”佟小南关心地询问火烈鸟,毕竟伤到鸟科最重要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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