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焰忽然感觉到四周空气里涌入野性之力,还是他最讨厌最难以忍受那种,定睛看,试验田里家伙居然半兽化。
“你干什?”火烈鸟声音瞬间警惕,每根粉毛都开启防备。
束放将掌心土抖落,捡起锄头重新站起:“感觉到野性之力?”
火烈鸟:“废话。”
鹗:“不舒服?”
许焰没有为钱发过愁,也很少去管别人是宽裕还是拮据,但束放句“太贵”,却莫名让火烈鸟在意起来。
他这才发现,试验田里猛禽这些天以来,好像只有两套衣服。
套深色工装,套浅色工装,来来回回地换。
深色那套就是雪夜捕鸟时穿,出场率比浅色高些,今天束放就穿着,布料在阳光底下能看出明显发白,应该洗过很多次。
许焰也说不清自己什心理,脑子还没想清楚,话已经出去:“说,你只有两套衣服吗,从冬天穿到现在。”
,”佟小南四两拨千斤,“以前没看你这喜欢在校园里晃荡。”
许焰:“……这是享受春天。”
锄地,翻土,锄地,翻土。
火烈鸟春天就是看人抡着锄头,把上述动作循环往复。
“就这两块地,你都挖多少天。”医学楼二层某窗口已经成为许焰固定位置,视野好,光线好,尤其现在这样黄昏时分,夕阳正洒过来,晒得人脸上暖融融。
火烈鸟:“非常。”
“这就对,你来找不就是为这个,”束放继续翻土,“野性之力越让你难受,你才越知道该怎克服。”
火烈鸟:“……”
报复,绝对打击报复。
正查看土壤猛禽,停下动作,抬起头:“本来还有套御寒服,第次被你们撞见时候,丢。”
第次……
许焰愣愣,才反应过来,束放说是他兽化从聂冰原熊掌底下飞走那次。
飞走鹗,只留下根羽毛,和地衣服。
傍晚风吹过猛禽灰褐色翅膀。
“深耕不是简单挖土,”束放又锄头下去,而后蹲下查看翻出土壤,他每锄都要这样仔仔细细查看,有时甚至会看上半天,“是要将土壤培育成合适播种环境。”
“听不懂,”许焰打个哈欠,百无聊赖,“就知道你效率奇低,都什年代还用锄头,就不能用点机械化设备?”
“太贵,也没必要。”束放松开锄头,蹲下抓把土壤,放在手里拨弄开,低头认真观察。
许焰对农具行情不解,但现在全世界工业萎缩,产品价格疯涨却是事实。
前段时间第四大有棵树被雪压塌,为锯成几截运出学校,几个校工用最原始钢锯手动锯个下午,但凡有把电锯,时间和人工都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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