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冰原皱眉：“按你说
，这次吊坠没有在衣服外面，就算训练室有灯光，也不可能照到它再折射什
光线。”
“你说有没有可能，上次就不是什光线折射，”佟小南想
个下午加半个晚上，“或许还有别什原因，只是
们暂时没找到。”
“虽然喜欢这种神秘学方向猜测，”聂冰原客观分析道，“但也不排除是你今天野性之力释放太猛，身体被掏空，时眼花。”
眼花可以有，不过佟小南必须声明：“你身体才被掏空，好得很，拳打火烈鸟，脚踢北极熊。”
两人都坐在床上，聂冰原立刻伸手摁住帝企鹅腿：“揍他没问题，踹
高岩：“那也不行。”
聂冰原：“刚才火烈鸟怪声怪气叫那半天，你也没说不行。”
高岩：“……”
墙角结束兽化、身黑色战斗服火烈鸟：“北极熊，你兽化后嗓音是有多动听，美声吗？”
佟小南刚想插话缓和气氛，以免最后他们仨被高岩打包丢出训练室，忽然有什闪下。
张少宣：“两种方向都会直持续吗？”
“这就要看佟小南同学努力，”高岩道，“可能短暂拥有，也可能就此抓住，永远掌握。”
语毕，高老师鼓励地看向佟小南，希望这个幸运孩子能听懂自己话里苦心与……
聂冰原：“高温加气流，你藏得挺深哪。”
佟小南：“也刚知道。”
紧握小手，“测完，松手。”
佟小南这才反应过来，将攥着温度计松开。
聂冰原拿过来低头看清温度，接着像背后长眼睛似，头也不回就递给晚步过来高岩。
高老师条件反射接住，本来想说话也暂时搁置，先看结果。
温度计比企鹅科属正常手心温度，升高2-3℃。
似曾相识感觉猛然袭来。
佟小南迅速低头去看。
石头吊坠仍在领口之内，顺着领口缝隙隐约可见点蓝色光泽。
“又闪？”晚间帝企鹅宿舍，聂冰原过来本是想看佟小南再秀下野性之力，却发现帝企鹅正被另外件事困扰。拿着吊坠翻来覆去看半天，他问佟小南，“你确定吗？”
“不确定。”佟小南从白天纠结到现在，仍然觉得，“好像闪，又好像没闪。”
聂冰原：“唉，以后得靠你保护。”
佟小南：“叹气是几个意思。”
……很好，帝企鹅同学根本没有在听。
“聂冰原，”高岩拿出老师威严，“现在还没有下课，回你训练格去。”
北极熊回头，秒无辜：“就跟他说两句话。”
“老师，可能同时拥有两个野性之力方向吗？”满心疑惑实在憋不住草丛之王，远远提问。
“存在这种可能，”高岩给肯定答案，“只不过发生概率很低。”
张少宣：“但他现在发生。”
樊林：“而且其中种‘低温’还变异成相反方向。”
“这种情况确实太罕见，老师也没有遇到过。”高岩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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