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到这个不正经二哥,齐妮妮气得要死,伸手去拽他耳朵:“你把曼玲姐姐丢给,自己去泡人家儿子!真是禽兽不如!”
要不是跟曼玲通话时她提句,她都不知道!说要把人带回家见家长也没她份,连通知都不通知声,真是要把她气到翻白眼,让她觉得自己好没地位。
这些好家教子女骂人都骂不出什新意,齐谨逸笑着讨饶,把自己耳朵从她手下拯救出来:“好啦,你不是特意回来见他?他还在睡,等他睡醒介绍你们认识,你先去休整下。”
见小妹还想拉住齐谨逸问个详细,齐谨观适时插嘴:“妮妮回来都直接往二哥怀里扑,好受伤。”
齐妮妮果然转移注意力:“还有你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们就欺负个人在国外,有情况都不第时间告诉!”
最绮丽梦境也美不过现实,见家长顺顺利利,第次登门拜访就应家长要求留宿在齐家,凌子筠合衣躺在床上,听着齐谨逸在浴室洗漱声响,嘴角弧度怎都消不下去,生活怎可以甜成这样,好像过年时许下那些吉祥语,什心想事成,什万事顺意,全都成真。
就连先前罚跪,佛堂里莲灯摇曳,红烛根根,他被齐谨逸笑着闹着硬是假装拜堂,跪足个钟都觉得甜蜜无比。
就在这样甜蜜心情中翻身抱住钻进薄被人,浅浅吻他唇,又小动作不断地撩拨他,直到齐谨逸难耐地把他压在身下,他又把他推开,本正经地说长辈都在家,叫他不要闹快睡觉。
齐谨逸看着凌子筠恶作剧得逞笑容,无奈地吻吻他额头,向他道晚安,静心让自己消火。
被他哄至深眠,凌子筠睡前心情有多甜蜜激奋,睡醒睁眼看见身侧无人时心情就有多火大。
齐谨逸不放心凌子筠自己睡太久,笑着骂她几句八婆,艰难地从她手上脱身,将她甩给大哥大嫂,自己转身回房-
放轻脚步回房,推开门就看到凌子筠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白着张脸咬住下唇,见他进来也不说话。
怕自己起床太晚给齐家人留下坏印象,他迷迷糊糊地在第次睁眼便坐起身,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看钟才不到六点,而身边被子都已经凉,浴室里也片静谧。
他本来就有起床气,睁眼前后心情落差又在这份火气上添柴加炭,想直接冲出去找那个惹他生气罪魁祸首,又怕撞见早起长辈,只能愤愤地跳下床洗漱穿衣,然后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
齐宅清晨很静,帮佣们脚步匆匆地往大厅里走,凌子筠生气时不想说话,就没跟他们打听情况,只抿着嘴不明所以地跟在他们身后,路走到客厅,远远望见让他血液逆流幕。
几位长辈站在客厅,围着对相拥年轻男女,脸上都带着善意和煦笑-
齐谨逸腰被齐妮妮紧紧搂着,挣扎不开,只能亲昵地拍拍她头:“怎不订晚点机票?大清早落飞机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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