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因明慌乱地转身,
“……”盛因明耳朵迅速红,飞速坐起来,抢过宿原手里毛巾,“你再说这种话……”来去,不知道威胁什,怒从心头起,他用膝盖顶宿原下。
宿原捏着他肩膀,严肃说:“别闹,擦头发呢。再弄把床也弄湿。”
盛因明听他说这种话羞耻得手脚蜷缩,忽然掰过他下巴用嘴去堵住他嘴巴。磨蹭两下,闭上眼睛,反而被宿原扣住后脑勺,不能挣脱。
忽然。
忽然宿原房门被人推开。
盛因明脸红得不行,匆匆冲完裹着浴袍出门。
他在床边坐下擦头发,宿原喊他:“过来。”
盛因明靠过去点儿。宿原抽过他手里毛巾,说:“再过来点,帮你擦。”
盛因明又靠过去点。反正……没什扭捏必要,嘴上得推拒两句“自己来”,身体倒是很诚实。他头枕在宿原腿上,宿原用毛巾包着他头发,慢慢地擦着,手法非常让人舒服,盛因明昏昏欲睡。
宿原问:“因因头发怎跟小姑娘样软。”
钟浅浅已经被父母接回家,客房又空出来,盛因明想去客房睡。宿原还是不让,义正辞严地跟他说:“客房没收拾,床单浅浅睡过没洗。”
盛因明说:“不在意。”
宿原:“但是在意。”
两个人对峙三分钟,盛因明先绷不住,耳根通红,嘴角弯。用背脊抵住房门,他抬头说:“队长。是怕你。”
“怕什?”宿原看着他就忍不住笑,“怕?”
盛因明瞬间瞪大眼睛,急忙推开宿原,转头背对着门口擦下嘴唇。瞬间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盛因明感觉到浑身都在发软,呼吸急促。
被吓。
门口宿妈妈若无其事地说:“小盛,阿姨做点夜宵,要不要来吃点。”
宿原抬头看他妈,只手捉着盛因明手腕,两条腿伸开:“妈你进来能不能敲门。”
宿妈妈说:“对不起下次定。”
盛因明闭着眼睛回答:“天生。”
“性格也跟小姑娘样。”
盛因明这就不同意:“没有,硬汉。”
宿原笑着捏他耳朵,捏捏耳垂,手指流连到后颈,下巴,挠两下,跟挠猫似。盛因明仰躺着,头发散开,被挠得很舒服,眼睛不睁,慢吞吞说:“继续擦,还没干。”
宿原低头,凑近他脸孔。呼吸交缠间,宿原眨下眼睛,说:“你看你把腿弄得好湿。”
盛因明板着脸:“你自己知道。”
二十多岁男生,尝点儿味道,哪有不想再来。但是盛因明确实是挺疼,得休息,宿原说:“不弄你,放心。”
盛因明说:“你说。”
盛因明先去洗澡。
浴室里雾气氤氲,水汽弥漫之间,盛因明看见镜子里自己身上还没消褪青紫痕迹。皮肤白,那些痕迹特别显眼,看着吓人。其实宿原没有特别用力,甚至可以说得上温柔,但盛因明就是浑身碾得青紫。尤其是大腿内侧那块,通红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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