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是没背过你,这次就不肯?”南钺声音里透出隐约笑意。
江景白被南钺笑,瞬间想起之前情形。
婚后满打满算,他和南越做过次数不算低,而自从南老师授课开始,两人交流互动变得更多,云消雨毕后,南钺要抱江景白洗澡,江景白偶有几回没失神得厉害,红着脸不要公主抱姿势。
他想自己走,大腿内侧肉却不消停地颤又颤,南钺不给他缓过来时间,半逼着他说想要什,江景白没法,小声说个要背答案。
思及此,江景白很识时务地乖乖勾住男人脖子,认。
南钺没回头,抬手捏捏他指头:“去补个觉?”
江景白不答话,反抓住那只大手,直接把小臂架到南钺胸前,下巴点在他肩头,声不吭扮糊涂。
南钺又道:“睡个小时,等等叫你起来。”
江景白瞄向南钺侧脸。
他保证刚刚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都那样,对方还能听到什不成。
南钺自然有分寸,他向如此。
余韵将散,江景白半阖着眼软在床上,头顶灯光碎碎落在睫毛梢,晃得他眼里水汽缭绕。
南钺这段时间领他锻炼初见成效,江景白腰腹轮廓比以往精实点,汗渍混着乱七八糟痕迹和白汁儿,跟随喘息起伏,在光亮下格外性感诱人,看起来比事前模样还能勾起人施虐欲望,真难为南钺能就此打住。
浴室淅沥声渐渐止住,江景白听到开门动静,坐起身,条腿滑下床沿,站到地上,难得能自己走过去清理。
适当灵肉交流不失为解压有效方式,洗完澡,江景白周身清爽很多,重新躺回床上,和南越没说几句话便沉沉睡去。
南钺托着他进舱间,给易脸红人士留出最后丝颜面,把他放在睡
南钺偏过脸,垂眸看他,眼里意味分明:还不知道你?
经过这些日子磨合,他对江景白体力实在太清楚。
江景白正要撇嘴,南钺突然将他手腕叠在处,并钳住,接着略弓腰,江景白双脚顿时离甲板,重心全压在南钺身上。
江景白赶紧往下坠:“别别别,睡,自己去!”
他现在这状态哪制得过南钺?有分寸归有分寸,该软地方样得软,南钺掰着他腿弯往上颠,送,江景白立即稳稳趴在他背上。
第二天风和日暖,海面平静得如同面打磨精细明镜。
南钺准备是中大型游艇,对两个人来说过于宽敞,不过空间富足,设施齐全便利,体验度更高。
配备船员只在最开始登船时候露次面,正式航行后,江景白完全没见到南钺以外任何人。
等码头消失在视界范围内,出海兴奋感逐渐平息,昨晚在床上闹腾来折腾去恶果投溅出最后波浪花,江景白按着南钺肩膀,佯装自然地从他身旁绕到身后,悄咪咪地打个又轻又慢小哈欠。
他今天不听南钺劝,到底是起得早,没有彻底休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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