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江景白疼完容易后怕似乎跟小时候经历有关。
过去有朋友知道原因,还会拐着弯安慰他,说以后去吃刺少江团。
没想到南钺直接道:“刚好
“在鲁菜馆时候,你手边就有盘糖醋鲤鱼,明明喜欢甜口,伸筷子次数竟然跟别菜差不多。”说到这里,南钺想起江景白那会儿既喜欢糖醋汁酸甜味道,又满眼顾忌嚼咽鱼肉小心样子,忍不住笑两声,“所以猜,你可能对鱼没什兴趣。”
江景白再次小小惊诧把。
这也太细节。
“猜对?”南钺看他。
江景白犹豫下,默默点头。
那股独特好闻须后水味熏得江景白毛孔猛缩。
他耳尖不受控制地哆嗦几下,慢慢勾出弯粉色。
购物结束几人在他们身上瞄个来回,出大门便和同伴默契十足嬉笑开。
江景白颗心怦怦直跳。
不是被险些被撞吓,完全是因为南钺突然用手抓他。
果真让南钺陪他去下广场对面商厦大楼。
商厦五层是美食城,女老板说烤鱼店就在那里。
南钺和他并肩而行:“要吃烤鱼?”
江景白反问他意见:“你想吃吗?”
南钺没答自己想不想吃,抬手撩开磁吸门帘,示意他先进去:“你好像不太喜欢吃鱼。”
“怕腥?”
江景白口中阵奇酸,不自然地舔下嘴唇:“不是……小时候被鱼刺卡到过。”
他六岁时家里炖锅野生杂鱼,继母手快,直接把大鱼扒皮剔刺给亲儿子,江爸看江景白眼巴巴瞅着,便给他剥几块小鱼肉,可惜不够仔细,里面还有几根小刺,直接穿进江景白嗓子眼里。
那晚又是灌醋软化又是吃饼硬吞,没个有用,恰好弟弟犯困哭闹,大人们都没把鱼刺当回事,就让江景白多试着干咽,明天如果还难受再去看医生。
江景白多怕疼啊,蜷在床上哭宿,实在疼到受不,就按继母说小口抿醋大口咽饼,等第二天到诊所,不仅喉咙发炎,眼睛也受感染,花钱更多不说,还疼好些天。
昨晚就是这样,这只手旦箍到腰上,那江景白接下来肯定撕心裂肺得连哭出声都很难做到。
心理阴影太大,他时有点消化不。
江景白深吸口气,懊恼拧眉,努力把这种“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索”念头挤出脑海。
南钺神态自若地放开他,继续刚才话题:“前几次和你吃饭,你夹菜不好意思挑挑拣拣,只吃摆在你面前。”
江景白不置可否,是有这回事。
江景白扭头看他,眼底难掩惊讶。
自己确不怎喜欢吃鱼,不过南钺是怎知道?
南钺刚把门帘放下,转目便对上江景白视线。
他嘴角轻提,正要开口,余光扫见前方挽臂打闹年轻人,单手捉住那截窄腰,轻巧把人捞到身前:“走路不要东张西望。”
浑厚低沉嗓音近在耳畔,说话间呼出热息直扑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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