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吃惊。居然有那样
国家啊。”
说着，鸣贤想起
巧很危险流言。听说宰辅麒麟已经死。因为是那样国家，所以维持不下去——大概是这样吧。
“但是，你不是念到上庠吗？”
“本来是不能去。但是给
特别待遇，允许站在角落里听讲。”
“那
，其后呢？塾吗？”
嗯，乐俊点点头。
“是拿不到。既得不到田圃，也不能找工作。”
“工作？真吗。”
是真，呆在那里什都不是，乐俊这样笑起来。鸣贤吃
惊不小。即使是没有户籍荒民和浮民，也可以得到工作。虽然工资被压到最低限度，有时候会成为家生遭到和奴隶同样待遇，但即使是这样，也不会得不到工作。
口气拿到六个允许，以逸材之称轰动时。第二年、第三年渐渐减少，前年只拿到个，去年终于是连个允许都没拿到。如果在三年中个允许都拿不到话，就要被除籍。所以像蛛枕这样，在关键第三年来临之前自动请辞人不在少数。在外面说起来总要比除籍来得好听。自动请辞话，还可以有学资耗尽，担心家里，看不下妻子辛劳，这样勉而为之借口。虽然念大学经历到此为止，但是还可以找工作，复学路也还留着。
“现在开始努力也不晚啊。”
听到乐俊这说，鸣贤把视线投向窗外，嘴里应着“是啊”，皱起眉头。只要努力就能做到，能这想也只有开始时候。大学不是那种废寝忘食死命念书就能毕业轻省地方。只要从大学毕业，就无条件录用为官吏——而且还是国官，具有相当地位——这种程度是理所当然。过上年，这只老鼠就会知道大学严峻——鸣贤这想着，突然，回头对着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乐俊说道：
“……喂，你真没有上过少学吗？”
“嗯，在巧半兽是不能进入少学。”
“没有。因为家很穷，没有那多钱去念塾。和雁不样，巧是不会在学资方面给予援助。”
鸣贤呆掉。
“少学——塾都没有念过？”
鸣
“如果雇佣半兽，就会被课以相应分量税金。因此，没有人肯雇佣半兽。”
“那——巧半兽都是靠什过活呢？”
“只能靠双亲养着。”
“如果双亲死呢？”
“大多会被安置到里家去。在那里打杂。”
“是吗——确实有传闻说巧是对半兽特别苛刻国家呢。”
在雁话，就不会出现这种只因为是半兽就不能进入学校事情。像乐俊这样，只要考试合格，连大学也样能进；只要能平安毕业，且本人希望话，就可以录用为官吏。——但是，有很多国家都不是这样。
“听说在巧，半兽连户籍都不给上，这可是真？”
“不是。会好好地记在户籍上。但只写上是半兽，成人之后也不会盖正丁印。”
“可是，这样来岂不是有户籍也拿不到给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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