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什傻话。”
塙王微微苦笑。
“确是傻话啊!——不过已经无路可退。事到如今就算退也改变不巧国命运,无论如何巧国都将灭,老夫都将亡。既然如此,就把庆国胎果拖下水!”——
太可笑
“这个重责大任,老夫是搞砸。虽然原本应该当个地方守卫终老生,获得意料之外好运道,却是无福消受,也只能撑上仅仅五十年。”
“请别说仅仅五十年。还有很多短命君王啊!”
“确,比如予王。就算没有予王,庆国仍是个动荡不已国家,比巧穷上好几倍。莽夫会说巧国比雁国和奏国贫困,但是聪明人就会知道们比庆国要强多。”
“雁国和奏国也不是天生就很富饶。”
“老夫当然明白,所以老夫尽力。然而,不只是在进步,延王和宗王比更进步,所以,大家始终都会说,巧国比雁国、比奏国还贫穷。换言之,就是老夫比不上延王和宗王。”
“说这什话……”
塙麟再次捂住脸。
“是老夫不够资格当国君吧!”
塙王淡淡说。声音缺乏情感,仿佛他对切都已死心。
“你和老天也都选错国君。”
。”
“个龌龊小丫头,何必为她操心劳神?既然您说她只是小丫头,说她成不气候,为何又宁可杀她也不让她坐上王座?”
“巧国旁边不需要胎果君王。”
冷酷抢白让塙麟深深叹口气。
“……那您打算如何处置景台辅?”
“绝无此事。”
“如今老夫已不想和延王、宗王竞争。可是庆国不样。庆国比巧国穷。要是新王登基,变得比巧国富裕怎办?只有巧国直都很穷,人家会说老夫是个昏君。”
“所以您才要做这些足以丧失天命傻事?”
塙王对塙麟问题没有回答。
“从海客口中听说,倭国是个富有国家,而从倭国回来延王国家也很富有。胎果和们这些生长在此地人不样,既然那个胎果延王国家可以如此富饶,怎能不担心景王也样?也许胎果有某种治国秘诀吧!否则,又是只有老夫输。”
“没有事。”
“正是如此。老夫在位五十年就结束。雁国五百年,奏国将近六百年。和雁国、奏国比起来,在朝时间确很短,却已是老夫极限。”
“只要您从今起改头换面,必定可以长长久久。”
“已经太迟,台辅。”
塙麟深深低下头去。
“把景麒交给舒荣。只要有麒麟在,诸侯就不会有意见。”
“就算当场不说什,也必然有所怀疑。景台辅被封印不能变成人形,也不能说话,怎会有这样宰辅呢?请您就此罢手吧!老天爷不会饶恕这样罪过。”
“老夫并不要它饶恕。”
“您觉悟勇气可嘉,但是主上,您忘您百姓。”
“是巧国百姓命不好。等老夫死,也许就会有贤君继位。眼光放远点,这也是为民谋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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