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还在上面画幅小小蝴蝶图案。
“想把这个交给班主任老师——塞西尔·拉菲特小姐。”
男人看看那张纸条——就像在说“还做这种女人气事情”似对那个蝴蝶图案皱起眉头,而对于文字本身却说句“什嘛,这个当然是没问题,反正在事务手续上还是有必要吧”,然后点头表示同意。
弥提起旅行箱,走出房间。
走出这个应该不会有机会再来圣玛格丽特学园,现在已经住得十分习惯自己居所……
就像在责备他“你在这里说这些没出息话做什?”似,男人严肃地俯视着弥。
察觉到这点,弥也立即绷紧表情,摆出直立不动姿势。
跟他动作相反,内心却依然在静静地进行着思考。
(还有件重要事情没有传达给重要人知道。)
想到这里,那种遗憾感觉就让他心产生阵刺痛。
弥口袋里。
“是智慧之泉……啊……”
弥自言自语道。
“啊?你在说什?”
“那孩子能预测到所有事情。因为每个小小事象,都会化作混沌碎片注入她头脑中。在她为解闷而摆圌弄着这切期间,碎片就会瞬间完成重组过程……”
他沿着走廊往前走。
挺直腰背,强忍眼泪。
在他刚走出宿舍乘上马车时候,就看见塞西尔老师只穿着身睡衣、连大衣也没有披上就拼命沿着寒冷铺雪小路向这边跑来身影。舍监还跟她手拉着手。
正当弥想要向她们打招呼而从窗户探出脸来时候,却遭到警官们阻止。
“久城君
(在春季那天,拿着老师托付给打印资料登上图书馆塔最高层,遇到那位金色女孩子。自那以后就直燃烧在心胸中这股不可思议感情……这究竟是什感情呢?并不知道。而且现在连这点也无法传达给她知道,就不得不马上离开苏瓦尔……!)
弥遵从命令,开始以利索动作收拾起行李来。
他打开年多前来到苏瓦尔时带来那个行李箱,把教科书和字典都塞进去。然后把叠好更换用衣服铺在上面。
弥以冷静口吻圌向男人询问是否可以给别人留下书信,然而却只得到“对朋友什就不要留下任何东西”这样冷漠回答,不由得紧紧圌咬住嘴唇。但是他很快就在笔记本上沙沙地写下什东西。
以自己出生国家语言写下什东西。
“是在说梦话吗?别说,快把行李收拾起来吧。”
“她只是没有告诉而已,实际上她早就解开第十个谜。她早就知道们也许就此不能再见面,刚才维多利加……”
“你啊!”
“只有个人还蒙在鼓里,还想着迎来新年,到第二天早上还可以跟你见面。就像平时样只跟她说句‘晚安,维多利加’就离开。……”
弥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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