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曼妮
手突然离开眼睛。
——似乎觉得油灯灯光突然变暗
。
“事件发生在
楼深处老旧书房。现在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使用。”
行人围着餐厅餐桌落座，荷曼妮准备简单午餐就放在桌上。
大理石壁炉，四周透出黑光光滑墙面，角落挂着艺术玻璃壁灯。墙上有好几幅画——明明是个豪华房间，不知为何令人感觉到压迫感。弥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因为天花板较低关系。房间和走廊天花板都很低，这样建筑给人种被压扁不安…
“荷曼妮。”
“用短刀……”
“荷曼妮！”
“……”
闭嘴之后，荷曼妮突然举起左手。
谢尔吉斯回头：
“她是荷曼妮——这个屋子女仆。”
荷曼妮单脚屈膝轻轻行礼，然后以冰冷眼神俯视维多利加：
“简直和柯蒂丽亚模样。”
——弥倒抽口气。
木家具与天鹅绒窗帘，与石砌寒酸村庄大异其趣。
进入宽敞玄关，就是铺着红地毯大楼梯，深处还有挂着灿亮水晶吊灯大厅。爬上大楼梯，旁边就是长回廊，窗边垂着沉重窗帘。天花板附近壁灯摇曳着橘色火光。
阴暗回廊上挂着前人肖像画——每张脸孔都是端正而严肃，束起长长金发。最靠近肖像画是里面最年轻，大约只有四十出头。
就在弥等行人仰望肖像画时，不知何处传来天真烂漫娃娃音：
“那是被杀害村长，狄奥多村长。”
在众目睽睽之下，左手食指伸近有如混浊翡翠眼睛。拉起下眼睑，以食指指腹开始搓揉眼珠。
看来似乎揉得很用力，弥等人都倒抽口气。可以清楚看到荷曼妮左眼下方眼白，浮现许多红色微血管，就像纤细裂痕将眼白染出条条红色。
滴溜滴溜、滴溜滴溜……
翻出眼白。
滴溜滴溜、滴溜滴溜……
这个声音和刚才听到童音简直判若两人。这次声音和男人样低沉。
荷曼妮继续说话。忽起忽落声音自由变化，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是大人还是小孩。
“虽然那时
还是小孩，但是柯蒂丽亚被驱逐事记得很清楚。正好就在二十年前，在这个宅邸里……”
“荷曼妮。”
“柯蒂丽亚在洒满金币狄奥多村长书房里，把狄奥多村长……”
维多利加肩膀发抖。
所有人都转头朝向发声之处。
有个手持油灯女子站在那里，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浓密金发编成许多小辫子，条条整齐地挽成繁复发型。漂亮端庄脸上缺乏表情，有如坏掉洋娃娃。脑袋往旁边歪着，让人觉得随时都会掉在地上发出“咕咚”声响。
令人联想到翡翠混浊绿色眼珠，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从服装可以知道她是女仆——身上和村长谢尔吉斯样，穿着古典式样服装。裙子很长，身后大大鼓起。以束腹绑出纤细腰部，胸前用白色衣襟盖住，避免露出肌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