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歪头杀。
简京跳着走过去，把他按到沙发上，坐在他身后给头发随便呼噜
把，然后用手指梳他头发。
边梳简京几乎要靠到他肩膀上去，趴在他耳边小声说：“可可，你知道吗，
直觉得你
头发是蓝色。”
“什
？”
“就是……大概是，粉丝滤镜。”
他把自己摔进吊椅，摸出平板开始玩沙雕游戏。
耳朵几乎是痒，耳边全是水声，这些水声让他没有来由地想起在日本关东度过童年暑假。那时候雨声也是这种令人遐想白噪音。彻底清洁与静寂同在，水是雨，让人耳朵忍不住滋生出纤细声响。
因为昏暗和静寂，切事物显得敏感。
沙雕游戏里人物突然死亡。简京把平板往旁边丢，枕着手臂闭起眼睛想心事。耳朵敏感地捕捉到
丁点走路轻响。简京睁眼就看见，余轲趿拉着拖鞋，边擦头发边往他这边走。
被蒸汽熏过，他脸颊全是红，又因为有点小醉，看到简京就笑，看起来不像很清醒样子。
浴室水声沙沙作响。
简京赤着脚走到阳台上，撑着栏杆看窗外S市灿烂辉煌夜景。
视觉。
弥望是城市灯火。
触觉。
气氛里心里只感到好笑。他喘不过气，把推开身上余轲：“可可哥！”
“啊？”余轲被推开，手掌撑在简京身体两侧，无辜地看他。
“你醉？”
“没有。”
又开始车轱辘话。简京换个话题：“你该去洗澡。”
余轲想想，很不给面子地评价：“……很，中二。而且……怎说，玛丽苏，对不对？”
“就是那种……黑，很黑，黑到泛蓝，那种渲染上去滤镜。直觉得你不是个真人，是幻想出来，你知道吗。”简京用手指摸索余轲脸颊。
他手指有点冰，摸到余轲脸颊上，指腹全是细腻温柔触感。
余轲就坐在那里，也不怎动弹。只是用漆黑冰凉眼睛，温柔地注视简京。简京也拿不准他到底清醒没，小声问：“醒吗？头晕吗？要叫醒酒茶吗？”
“不用。”余轲转头把简京手指攥在手
简京也看着他笑，傻里傻气。
喝醉余轲擦头发也不太会，随手摸两把完事。
简京心里感慨原来喝醉可可是这样，从吊椅里站起来叫他：“可可！帮你擦头发吧。”
“什？”
余轲有点迟钝地偏头看他。
晚风吹拂清凉湿润。
……听觉。
浴室水声沙沙作响，水滴在地板上瓷砖上，然后齐往下水道流去。简京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勾勒浴室画面，暖流，蒸汽，黑发，手指，还有水滴，顺着胸腹往下流，最终隐没。
简京觉得不行。
不能再想下去。当场表演升旗仪式，有点猛。
“哦。”
余轲很听话地坐起来缓缓，站起来收拾东西往浴室走。
简京擦擦自己嘴唇。艹，被亲肿，有点疼。
这种疼痛是真实。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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