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带着威压转向顾云起和谢兰亭:“云起,你们又是怎回事?”
谢兰亭冷笑声:“云起受他诸多‘照顾’,小时候险些在水里溺死,救回来后却病得坏根基,从此修行不顺,都是拜顾景平所赐,俩实在哭不出来,也不想装,毕竟人要诚实。”
谢兰亭学秋白蕊话:“们也大度,不跟死人计较。”
顾云起还是端着幅君子脸,对顾薄道:“堂兄不喜,就不上香碍他眼。”
说得多为顾景平着想似。
人群中看见三人打扮都窃窃私语,顾薄则是眼角抽动。
秋白蕊踏入灵堂走上前,顾薄在她三步远处:“你这是做什?”
秋白蕊艳红唇勾起笑:“出来透口气。”
她连指甲也染色,意思意思伸手捏几炷香点燃,插到香炉里。
秋白蕊对着棺材道:“托你福,好歹能出门透气,你死都死,那些年故意给使绊子事就不提,大度,不跟死人计较。”
说只能穿什吧,他既然没吩咐,你怕什。”
是没吩咐,但素服都准备,而且哪个当娘会穿成这样去参加儿子葬礼啊!
传话人风中凌乱,不过他没想到是,穿得鲜艳亲戚还不止这个,顾景平他堂弟和堂弟媳妇,也打扮得光鲜亮丽来灵堂。
谢兰亭平日里喜欢穿月白,今日特地挑件水蓝色衣服,顾云起随他,也穿同样颜色,顾家弟子们都换上素服,片白里他俩如同两滴蔚蓝海水,格外显眼。
而且虽然两人衣服款式不同,但走在起,色泽又很接近,晃眼看过去,还以为他俩穿同样衣服。
秋白蕊装模作样抬袖哽咽:“唉,他如此行事,都是爹娘没教好啊。”
反正她不是娘,怪不着她头上。
顾薄青筋直跳,拿出毕生伪君子功力,才把那
顾薄不准小时候顾景平接触秋白蕊,等他大,想法也固定,顾薄有时候来秋白蕊院子里试验解除蛊虫方法时会带着顾景平。
顾景平厌恶秋白蕊,不是他娘却占着家主夫人位置,但由于顾薄跟秋白蕊被蛊虫绑着,所以他不敢像对付顾云起那样下狠手,只能使点不入流小手段,让秋白蕊不痛快。
秋白蕊在升起烟柱中淡淡道:“你命不好,做顾薄儿子,下辈子投胎长点心吧。”
顾薄忍又忍,他发誓等到蛊虫解开,必定让秋白蕊生不如死,可他现在确实拿这人没办法,本来是为颜面让人出来次,他此刻却后悔。
还不如关着秋白蕊让那些人继续猜去,好过被当场看笑话。
灵魂在现代社会晃过圈谢兰亭可以告诉他们:这叫情侣装。
夫夫二人和盛装秋白蕊在大院门口相遇。
确认过眼神,都是讨厌顾薄人。
秋白蕊给他俩递过去个欣赏眼神。
可惜她修为被顾薄封印大半,身边前后左右都站着侍卫,根本没其他人能靠近,不然她很乐意跟同道中人多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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