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和初二收手,身影重新隐匿,晓清风摇着扇子唉声叹气:“无妨,只是你们两个戒心都重,东阳别,都不找留个传讯印,揽月简直是拿命来试本事。”
“突然出现个事事都向着你、什都拿捏好陌生人,仙君他堤防下是应该。”顾云起道,“至于嘛,从小没学好,长大就这样,不好意思。”
晓清风:“很大度,这下该信吧?”
顾云起点点头:“你找上,是因为与先人有旧?”
“不,看中是你俩本身。”晓清风收起折扇,面色也严肃些,“为自己算卦,将来若想保全自身
“这步伐,听就是刘弃风和殊道。”谢兰亭起身,“稍等,去处理点事。”
他走后,屋子里两个人明明表情没变,动作没变,却莫名让人感觉气氛变,方才松快荡然无存,顾云起客客气气给晓清风添茶:“仙君神算。”
晓清风大方受夸赞:“好说。”
“那您能给算算,前路如何吗?”
晓清风对上顾云起和煦神情,勾勾嘴角:“大仇得报。可顾少爷,这报仇路不好走啊。”
操心,原来应在这里。齐全,霜白枝先嚼再服药,你快把毒解吧。”
顾云起看谢兰亭没动,怕自己演过,劝道:“仙君,你方才送剑弥足珍贵,霜白枝就当是回礼,你千万收下。”
不样啊,仙剑在手里不过是锦上添花,霜白枝若真是你父母留下,意义就不同啊。
谢兰亭叹口气,捏起霜白枝放进口中,毕竟是救命东西,用还是要用,关键是之后又得重新想想。
霜白枝是株白色柔软小草,入口很清凉,谢兰亭嚼完,将解药喝下,股暖意自丹田处升起,比起服用前两道解药,最后次解毒感觉反而不大。
“唰”地破空声传来,两把利刃瞬间架在晓清风脖子上!
晓清风却眼也不眨,十分淡定:“悄无声息,杀气丝毫没有泄露,好身手。”
初和初二握着短刀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言不发,而顾云起那幅温良恭俭让模样也荡然无存,他周身气质变,仿佛换个人,冰冷视线能刮骨,无声地和晓清风对上视线。
两息后,顾云起突然笑笑,不同于他平时温和笑,他好像终于把那层面具撕下来,不装。
“退下吧,清风仙君什都能算到,如果真跟顾薄是伙,根本不可能安然长大,属下冒犯,赔个不是。”
晓清风:“手伸出来,看看。”
谢兰亭把手搁在桌上,晓清风探过脉:“嗯,毒已经解。你旧伤很麻烦,还得慢慢养啊。”
谢兰亭点点头:“知道。这次多谢你。”说罢,他目光转向顾云起,“也多谢你。——”
晓清风:“有人来。”
谢兰亭今天数次被打断话头,像极天意都不让他把话说出来,不过也是真有人来,来人还怕他如今修为太低感觉不到气息,故意把脚步声踩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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