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不禁停下脚步理由——卡多尔完全没有察觉自己感到心疼。在抹去自己感情后,又继续执行长宫赋予自己无意义任务。
「即使如此,方才那女童之双眼真令人遗憾。吾人并非医生,并不清楚详情,但其眼球并未损伤。若是生来就有脑部和视神经连结上障碍——也许西亚能够为她治疗。」
这话让卡多尔不经意地停下脚步。
邦布金摇摇头:
「吾人乃云『或许』。西亚手环能力可对人类头部施以电击,或任意重组脑内神经元。当然,西亚本身所具备宛如超能力之力量,方能进行此种处置——重新连接脑部与视神经,可比复制人格或封锁记忆更为简单?」
邦布金将南瓜头仰望向天,夸张地耸耸肩。
经常来此,但可以允诺,这位卡多尔相当期待倾听汝之言语。他虽不发语,但吾人明确实如此。」
悠蒂耶如往常地伫立在窗边,以看不见双眼目送两个人离去。
等他们走到听不见声音之处后,邦布金才喃喃自语:
「——其实,汝对其他人表示兴趣,真是让吾人惊讶——但此并非坏事。不,此处世界诚然足以改变个人,例如依莉丝和汝。」
邦布金无限感慨,并用比平常更认真口吻说:
「话虽如此,西亚不在此处,而该可能性亦相当低。多说无益,遗忘吧!」
邦布金越过停下脚步卡多尔,飘飘然地走进宅邸庭院。
卡多尔什都没有感觉到。
虽然他解邦布金那番话意义,但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至少,他自己是这认为。
「吾人被唤为『妖精』、『怪物』或『蔬菜』等名号并非罕见之事,却是头遭被误认为『圣灵』。汝未阅读此地之书,因此不知,拉多罗亚人民口中之圣灵乃是在暗地助人存在,其并非人类,身影亦不可见;其话语无法令人耳闻,而是传达至人心——此角色很适合由汝扮演哪?」
听见邦布金俏皮话,卡多尔并没有答腔。他继续依照依莉丝命令,在宅邸内巡视。
而邦布金也跟在他身后。
邦布金看不见卡多尔身影,却能掌握他动作。邦布金所戴南瓜具有侦测周围温度变化功能,透过此功能,他可以完全看清卡多尔动作。
邦布金在卡多尔身后飘然起舞般行走,同时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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