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动脑筋思考之前,身体就先行动。
眼前依莉丝茫然地按着自己脸颊。连乌路可也看得出来她挨打脸颊红起来。
「……依莉丝……你……你……」
乌路可声音发颤。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眼前少女。
「你竟然命令西亚……命令她做『那种事』……?」
「……因为要让你再次失去记忆,这样切就都解决。」
——西亚会配合处置吧!
依莉丝微笑着,轻轻地抚摸乌路可脸颊。
「因为这样,所以要请你在这里再待会儿……」
乌路可纤瘦肩膀颤抖着。
乌路可动也不动,瞪大眼睛颤动着,僵立不动。
她抱在怀里西亚,不知是不是喉头噎住,也无法发出声音。
乌路可依旧无言——
看不下去穆司卡,将西亚从她手里抱走。
穆司卡抱着连哭都不哭出来、只会发抖西亚,默默地消失在隔壁房间。
得干二净比较好——其实这都是藉口。要是你死,他在本国立场就会变得很糟糕。可是丧失记忆算是种疾病,就不是卡西那多司教责任。要是你全都忘掉,乖乖回吉拉哈去就皆大欢喜,也不会定到今天这步。」
然后依莉丝——说出从未说出口话:
「你真蠢……夺走你记忆,就是『那孩子』呢!」
依莉丝边笑边指着西亚。
乌路可明显地全身僵硬,西亚也是样,现场空气冻结。
乌路可问道。她眼神凶恶地瞪视着依莉丝。
依莉丝按着脸颊,惊讶地张大眼。
乌路可感到自己视线因泪水模糊,开口叫道:
「依莉丝!回答!你让西亚做这种事难道点感觉都没有吗……那孩子不是你道具!终于明白——那孩子抱着什样心情在向道歉。你强迫那小孩子犯罪——而且还想
——啪!
——极为清脆而突兀声音响彻房内。
*
时之间,乌路可并不解自己做什。
在依莉丝脸颊上打巴掌后,经过几秒,乌路可才终于知道自己打人。
自己就是消除乌路可记忆人——西亚定非常害怕让乌路可知道这个事实。至少依莉丝是这想。
对喜欢乌路可西亚来说,应该没有比被乌路可讨厌更可怕事。
依莉丝抓住乌路可手:
「你知道为什会告诉你这些事吗?」
乌路可没有反应,她眼眸失去活力,似乎不太舒服地以手掩住嘴。
「依、依莉丝……!?」
穆司卡用高八度声音叫出声,他似乎没想到依莉丝会连这些事都说出来。
依莉丝夸张地耸耸肩。
「真是个傻瓜。你知道西亚对你做什吗?那孩子对你脑动手脚,让你失去记忆。那孩子能做这种事呢!包括你最喜欢菲立欧王子回忆,全部都——你竟然这拚命地保护夺走自己记忆人。哎呀!怎啦?你脸色很不好呢!」
依莉丝边说,边正面凝视乌路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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