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容不改脸上淡淡笑,闻言撇开目光,扫眼中控显示屏上跳动时间,意有所指地沉声道:“没事,她不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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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第站活动地点位于开发示范区博览中心。
考虑到某人起床时间和赖床习性,谈容没把人带回自己本地住所,而是在会场附近酒店订间套房,等明晚参加过活动,再改去其他地方。
挑出明天要穿衣服挂在衣橱,竹言蹊同谈容先后去浴室洗澡。
如今儿婿还没见上丈母娘,就先背上撺掇儿子“不学好”罪名,这还真是不般危险,和竹言蹊被训被骂不是个等级。
竹言蹊听出“危险”真正含义,顿时顾不上庄妍杀不杀他,偏开视线连笑几声,笑够才对谈容说道:“你是她心里模范儿子,她才不会扣你那多分呢。”
不过庄妍如果知道谈容由着他考前疯玩,估计也得狠狠噎上口气。
原本还指望竹言蹊谈恋爱后,能多跟谈容学学,不那贪玩丧志,结果模范儿子牢牢杵在亲儿子阵营,不跟自己站到条战线。
更换立场仔细想想,当妈心累也是在所难免。
江城到帝都机程不满两个小时。
晚上八点半,客机准时抵达帝都国际机场。
立夏前夜风凉丝丝,吹到人身上不会觉得冷,是恰好能让头脑迅速冷静温度。
离开航站楼,竹言蹊脑门立马被风关爱波。
司机早在临近临时停车位等候,他在路边总共没站两分钟,便和谈容起坐去后座。
本着“及时行乐,能浪则浪”原则,竹言蹊暂且把死刑延期和当即问斩抛去脑后。
他匆匆冲个澡,把浴室让给谈容,裹着睡袍扑到床上,趴在平板前细看场馆平面分
谈容眼底映着他笑,嘴边勾着若有若无弧度。
沿路暖黄灯光渐次掠经窗外,也将那张面孔投照得忽明忽暗起来。
“现在只希望妈今年五也跟爸旅游去,千万别对进行考前关怀。”竹言蹊“啪”地双掌合十,装模作样地阖眼拜下,“就算是死刑延期,那也比即刻问斩好得多啊。”
他不怕大阳哥叛变反水,翻脸就把自己卖。
怕是庄严和主讲老教师认识,万结课后她给对方打电话,询问自己个人情况,那竹言蹊只能扑通跪地,认错等死。
车门将夜间清凉空气隔绝在外,脑门却依旧留有冷静Buff余温。
“妈说不定会直接杀。”抛开逃课冲动和刺激,竹言蹊目视谈容,冷静镇定地陈述现实。
他连庄妍“杀”他时表情腔调都想好,切素材皆取自已发生历史事件,绝无半点夸张虚假成分。
“倒是觉得,才是比较危险那个。”谈容意外地没有安慰他“不会”,“不用担心”,自打趣道,“毕竟怂恿你人是,她对印象怕是要大打折扣。”
都说段感情走得顺不顺利,双方父母态度也占有定关键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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