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竹言蹊和朋友斗完嘴,谈教授冲他略点头,示意他过去:“言言,走。”
电梯间离前门更近,走前面相对方便些。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这话出,原本吵闹喧哗教室似乎静半瞬,着急挤门出去学生也不急。
竹言蹊腿没迈开,陈嘉尧先在旁边张嘴:“……听听这地稀里哗啦少男少女心,校论坛那
“你这节课是玩手机玩爽,这节课差点忘手机壁纸长什样子。”陈嘉尧麻利地收拾纸笔,塞进包里,长声悲叹,“以前听课但凡有今天半用心,国家奖学金能连续拿三年,还会像现在这样过来重修?”
“得吧你,你重修纯属是因为脑子不好使。”竹言蹊把两部手机叠在块,不客气地戳穿道。
陈嘉尧固然是学渣,不过也没沦落到重修地步。
江大重修分三种情况,是期末考挂,补考也挂,二是逃课太多,被任课老师取消资格,三则是期末考没去,胆大包天地自己弃考。
陈嘉尧狗胆没肥到那程度,纯粹是因为记错考试日期,潇洒旷考,被列进胆大妄为队列,十分令人唏嘘,并且可笑。
下巴,脑子里仿佛有辆老式火车鸣笛而过,车头喷出汤汤白汽,热度漫进脊椎路向下,蒸得他心窝跟着暖烘烘。
昨晚拥吻过后,谈教授那叫个冷静自持,送他回房睡觉时和往日无异,竹言蹊还以为自己心情起伏比谈容更要激烈呢。
结果他扑去床上睡得香甜,神色如常人却睡不着觉,大半夜刷起微博,去网上解恋爱指南。
竹言蹊将记录挨个重搜次,踩着谈容脚印揣摩心路历程。
揣摩完,他解放撑托下巴手,把自个儿手机也摸过来。
狗胆包天陈嘉尧痛苦抓心,声如泣血:“快住嘴,这回期末考指不定真栽在挂科上。求你哥,劝劝你家男朋友,期末改卷子别跟批作业个标准,江大学分很贵,们贫苦学生承受不起。”
竹言蹊呵呵笑,作势要踩贫苦学生限量球鞋。
“踩,使劲儿踩!”陈嘉尧屁股没离椅,原地扑腾两下脚,“你要是能让你男朋友放下屠刀,把鞋踩烂都成。”
竹言蹊化呵呵为哈哈,被陈嘉尧口中谈容形象逗乐。
他起身瞧向讲台,发现手执屠刀谈教授已经关好多媒体,正拿着教材,含笑看他。
打开微博,搜索用户名,点选特别关注,清除谈容手机被关注提醒,连成气,呵而就。
上午第二节课结束,精神持续高度紧绷学生们总算吸回点人气。
陈嘉尧半死不活趴在桌上,嘴里乌拉乌拉地释放噪音:“他妈要血命,头回在课堂上感受到这等‘关怀’,师爹BUFF加持是体现在这方面??”
谈容每次余光扫过竹言蹊方位,陈嘉尧就头皮发麻,后背毛,挺直腰杆坐定如钟,连个屁都不敢乱放。
竹言蹊摘下耳机,放回充电盒,嗤笑着瞥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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