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没睡饱,被它吵起来,先进来看看,等等再把它放进来。”谈容毫无心理负担地道。
竹言蹊被他说话间吐息撒满脸,越听越憋不住乐,咧嘴笑几声。
“好,真应该出门。”谈容收回按摩右手,把被沿拉上截,严实盖住竹言蹊肩膀,“有事给发消息,想吃什也告诉,可以顺路买回来。”
竹言蹊点头,目光由谈容丝不苟短发,扫到严谨板正衣领。
距离太近,男人自身味道终于架不住须后水压制,慢条斯理地拨动他嗅觉。
谈容眼帘垂得更低,视线在晦暗环境下难辨意味。
他看着床上睡眼朦胧还笑容狡黠小青年,也提提嘴角,索性弯左臂,撑在枕边,在对方眉头亲下:“时间不早,先去学校上课。你在家里多睡会儿,下课就回来。”
竹言蹊睁眼就见他西装革履坐在床边,自然能猜到现在几点,也猜出对方是打算出门去学校。
他嗅到谈容身上好闻须后水淡香,偷偷抽抽鼻翼,憋着乐道:“你这说又提醒,你要去上课就去上课呗,来房间干嘛?玄关又没建在屋里。”
瞧瞧瞧瞧,典型得便宜还卖乖。
出来,喝扎都不怕。”
谈容没接腔,不声不响地按上风池穴,稍微加重点点力道。
竹言蹊激灵,腾地弹下,利落改口:“就嘴上随便说说,没要真喝。”
“酒量不能提升,提升只有身体耐受程度。”谈容不放心地叮嘱道,“在大多数情况下,不是解酒能力变强,而是脑神经对外界刺激敏感度变弱,酒精和乙醛造成损害不会减轻。明白吗?”
竹言蹊上翻眼皮,瞧住他,突然笑开:“明白。”
这绝对属于视觉嗅觉双重侵犯。
年轻男性大早原就有点本能反应,再经受这直白露骨禁欲冲击,竹言蹊蜷蜷被子下脚趾,某处和脑门阵阵地发热。
眼见着
谈容被他佯装不知挤兑番,不羞也不恼,轻笑着蹭蹭他鼻尖:“你不是喜欢和筠筠起赖床,把它送进来,省得你醒找不到它。”
“那筠筠呢?”莫名其妙,竹言蹊有种被大型犬撒娇错觉,“们说这半天,它怎还没跳来床上。”
筠筠安静,但也闻声而动。
以往只要竹言蹊开口,甚至动作,毛团子就会倏然钻出,迈开小碎步凑过来。
依眼前这架势看,筠筠肯定是没在他房间里。
他明白完顿顿,有缝衔接道:“谈教授不愧是谈教授,懂得可真多。”
他睡醒不久,说话懒洋洋,夹着若有似无沙哑,小勾子似挠在耳畔,挠个准。
而且不止嗓音在连勾带挠,连称谓都有些磨人。
以前他管谈容叫“谈教授”,是出于演员自修养,现在再对谈容提什教授不教授,其中滋味下子就变。
有种刻意情趣,更有种有意为之调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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