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言蹊原本就拼不过谈容力道,醉酒后更不剩什战斗力可言。
他挣得累,微张着嘴,小口喘息。
身前男人眸底幽深,牢牢锁住他视线,不容他动弹。
竹言蹊只看秒就错开眼睛,心跳被那道视线盯得快半拍。
他心说废话,装学生装那久,在谈容眼里,他可不就是陈嘉尧那货。
林大事,你有听说吗?”
“什?”谈容问。
“……有个学生,出意外,她喜欢自己导师,但是导师结婚,也对她没有那种喜欢,她……”前情提要太多太长,竹言蹊语言系统适配不上脑中枢运转,说得不如奶爸有条理。
他最后努力下,还是不能表达出自己真正想说,烦躁挠挠头发,又开始后挣:“都说现在不适合聊这些!明天再说……你别问。”
话到半,语气里还生出点被勉强委屈。
“你是学生吗?”见他不答,谈容重复又问。
声调比上次放得更轻,但气势却更加摄人。
竹言蹊毫无反抗余地被他囚在身影下,鼻尖萦绕着男人气息,还被接连逼问两边,不由地有些恼。
他掼开眼皮,直视那双无风无浪深黑眸子,正想硬气点,抢回话题主动权。
谁料谈容随即贴近他耳畔,用贯缺少情绪波动冷静语调,低唤他名字:“竹言蹊。”
竹言蹊不用说全,谈容已经从只字片语中提取到要点。
对方委屈,他心里也是软。
烦躁小孔雀挣得更厉害,只想往自己房间里躲。
谈容单手有些制不住他,博弈两轮,索性反身将人按到门板,钳住他手腕。
“你是学生吗?”不问意外详情,也不问其他细节,谈容禁锢着竹言蹊身体,眼色深沉地问出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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