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依赖性心理驱使,竹言蹊不自觉地朝男人那边歪歪头,隔着桌子对袁易阳频率极快小幅度点头。
袁易阳:“…………”
他太难,他指定是道被友军孤立高数题。
被孤立错觉还没结束,侍应生已经将竹言蹊舒芙蕾,连同三人饮品并送上。
不得不说,排单速度较上次光顾快许多。
他缺不是老师教他,是能够看住他,不让他撒欢偷懒人。
谈容听得认真,慢慢点下头。
袁易阳以为自己得到理解。
没想到谈容随后说道:“如果不用上课,单纯只是更换学习地点,那他不愿意很正常。”
袁易阳:“…………”
后悔,这话听着更像他在对家长打学生小报告。
“哦?考试?”谈家长揣着明白装糊涂。
袁易阳正想解释,家长同志却仿佛不情愿听他说话似,直接转头,用眼神询问身旁熊孩子学生。
袁易阳:“…………”
怎着?怕他打报告掺假,还得听听孩子说辞?
也不知是不是出于谈容过来坐镇缘故。
袁易阳喝口咖啡,让自己头脑冷静下,不再被乱七八糟既视感带偏:“你是不解他日常作息,不提他每天几点睡、几点醒,反正早饭基本不在他三餐范围之内。他早点起床跟正常人不样,那时候室外温度绝对没有你想象中那低。”
“既然他起床原本就比别人晚,让他去江大自习室看书,不是更合适吗?”谈容语气像建
敢情得到理解另有其人?
得到理解竹言蹊来精神,忍不住偷偷多瞄谈容眼。
谈容察觉到身旁人饱含期待小眼神,从容道:“最近气温不稳定,刚要开始回暖。不堵车话,江大离这里至少三十分钟车程,算上吃饭和打车时间,他要比平时早起很多。外面天亮不久,又那冷,他怎会愿意到华阳自学呢?”
竹言蹊眼睛噌地迸亮,嘴角也跟着微微翘起弧度。
在对待这件事态度上,他坚决跟能说善辩谈教授站在同阵营。
竹言蹊拇指搓下食指指尖,出声作答:“国家教师资格证考试,今年笔试在三月十号,面试在五月中旬。”
谈容然颔首,听他说完才把视线移回袁易阳身上:“时间确实紧张。你打算让他在华阳上课?”
“倒也想过让他上课,不过有点来不及。”袁易阳排着队,拿到开口号码牌,“国家这几年更加重视学校教育,对教师专业素质越抓越紧,教资考试去年也新改规定。以往只有合格和不合格区别,现在是按考生分数,从高到低,按比例判定合格线划在哪里,试卷难度也增强不少。所以培训班这方面开课时间都变早,现在进冲刺阶段,节奏特别快,后期插班也意义不大。”
再则,竹言蹊不是学不会,是会、但是不学。
他在大学是典型平时问三不知,期末逼急抱佛脚,还能举夺下奖学金那类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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