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澈
拳往他肩上招呼过去。
蒋尧吃痛，话断在
半途，忽然感觉肩膀重。
尹澈靠上他
肩。
“你是傻逼吧。”
蒋尧咬牙：“对，
是。”
尹澈扭动手腕：“命是自己，不能做主吗？”
蒋尧不松手，握得更紧：“你有权做主，也有权救你！”
“谁给你权利？”尹澈挣脱不，又拳砸上他胸膛，“你这样做，让现在怎
办！”
蒋尧愣住。
尹澈手张开，撑在他胸膛上，手指微微发颤。
尹澈：“别想让可怜你。”
“没那想，你尽管揍，揍到你解气为止。”
尹澈却没再动手：“揍多少次都比不上你让想死程度。”
蒋尧无法反驳，只能重复说：“对不起。”
尹澈不买账：“你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你认为那样做才是对，是为好。”
起。”
“这是你让人揍份。”
“对不起……”
尹澈揍多少拳，蒋尧就说多少声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吗？”
“……”
“你以为不知道你是为好吗？你骗打抑制剂，说扫兴，背着劈腿，跟分手，让人揍……都是假，很清楚。但想死，不是假啊。”
“现在，你又让知道这切都是你策划，是为救。突然之间，愤怒、绝望好像都成不应该事，只能觉得感动、开心，否则就对不起你番苦心。”
“本来有足够理由讨厌你，可现在，你已经知道骗你是beta、瞒着你转学事，还有什资格指责你骗？们扯平，但好像又不是那平。”
“你让无路可选……还能怎办？”尹澈看着他，“只能选择原谅你。”
蒋尧沉默，再度开口时，喉咙里像梗着东西：“如果让你为难话……下学期回八中去，消失在你面前，你就不用选择原不原谅，当作没这个人吧，好吗？别难过，……”
“……对，承认。就算时光倒流次，还是会那样做，只要能治好你。”
“你明知道宁可不治。你觉得是为好，但你考虑过感受吗？”
“那你呢？你考虑过感受吗？”蒋尧扣住他手腕，反问，“你是不是原本打算治不好话就跟提分手？然后按照约定不能再追你，你就可以自己个人跑到国外，找个没人地方结，对不对？你有没有考虑过知道真相后会有多痛苦？这样对是不是太残忍？”
尹澈：“你在怪？”
蒋尧：“……不是，、只是想说你应该珍惜生命。”
“没用。”蒋尧重咳，“只是想说而已，你继续。”
尹澈脚踹过去。
蒋尧这次没站稳，撞翻椅子，跌坐到地上，龇牙咧嘴地倒抽气。
尹澈跟着蹲下，平视他：“这样就受不？你知道那晚经历什吗？”
“知道，直在外面听着。”蒋尧笑笑，“听得都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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