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蒋尧执着地看着他，眼神像某种食肉动物。
“……随便你。”
他话音刚落，蒋尧立刻牵起他
手，往手背上“啾”地亲
下，亲完笑道：“扯平。”
明明是匹狼，有时候却像条傻憨憨哈士奇。
这晚上天终究没聊成。
“好，
幻觉，你说什
就是什。”蒋尧拉他起来，抱住他，“刚运动完，信息素不稳定，时冲动，吓到你，抱歉。”
“知道，道次歉就够。”
这个年纪男孩子，欲望蓬勃，无可厚非。要是换个正常omega，估计只会被迷得晕头转向，巴不得蒋尧再多碰会儿。
就他总是拒绝，总是表现得很奇怪。
没人会喜欢这样反应吧。
尹澈忽然觉得，蒋尧好可怜。
个已经成年、优秀alpha，原本可以拥有很美好恋爱体验，现在却只能和他小心翼翼地交往，多碰下都不行，卑微得要命。
这样恋爱，对他来说，每天都很值，但对蒋尧来说，真值吗？
尹澈埋头缓五分钟，直到这些胡思乱想和疼痛感渐渐消散。
抬起头，正对上蒋尧关切又忐忑目光，仿佛自己做什坏事。
蒋尧注视着他，眼里渴望呼之欲出。
尹澈脑子里空白瞬。
随之而来，是剧烈疼痛。
像有把电钻往脑子里钻，像有根钢筋往身体里插。
蒋尧没继续动作，但他疼得快死。
蒋尧担心自己又忍不住，把他劝回去，语重心长地告诫：“大半夜别往男朋友寝室跑，每个刚成年alpha都是大灰狼，最喜欢吃你这种细皮嫩肉小兔子。”
导致尹澈当晚做个噩梦，梦见自己被绑在木架上烤，蒋尧往他身上撒孜然粉。
早上起来洗漱，猛地看见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烫伤疤，还以为噩梦成真。还好很快反应过来，噩梦早就过去。
“慢慢来行吗，现在还不适应。”
“那可以亲你吗？”蒋尧低声问。
尹澈想象下那画面，心跳有点快：“现在不行。”
“亲其他地方呢？比如手？”
“手有什好亲……”
“……你这步跨得有点大。”他尽量用轻松语气，“拥抱牵手之后就是做这事？是不是漏掉哪步？”
蒋尧松口气，对他笑：“们已经亲过啊。”
“什时候？”
“你忘？上次你偷亲手背。”
“……没亲。”尹澈打死不承认，“是你幻觉。”
“怎？你脸色好苍白……”蒋尧收回腿，伸手摸他脸。
被他掌打开：“别碰。”
他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和大脑，颤抖着滑下去，蜷缩起来，冷汗涔涔落下，眼前花白迷乱，蒋尧身影变成很多道人影，影影绰绰，虚实难辨。
蒋尧也蹲下来：“你还好吗？没想到你会这抗拒……对不起，以后不这样。”
不这样？难道他们辈子就止步于牵手拥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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