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不过……”蒋尧低笑
声，“群里根本没聊这个，你是不是没看别
，
直在看
？”
尹澈愣愣。
“没关系，没什
“还有五分钟，你要许个新年愿望吗？”蒋尧问。
“不是生日，许什
愿？”
“许愿什时候都可以许，多许几次更容易被老天听见。”蒋尧闭上眼，很快许完，“该你，快点，会儿零点许愿人肯定很多，老天听不到。”
还有这种逻辑。尹澈无语，看眼窗外，随口说：“希望明年还能等到零点跨年。”
“这算什愿望，太简单，明年再给你发视频，保证你不睡着。不算，重新许。”
“这嚣张？那……”蒋尧顿顿，“那就让你先揍顿吧。昨天忘说，对不起，瞒你这久。”
“道什歉。”尹澈坐起来，“你不是说你有你理由吗？又没怪你。”
蒋尧松口气：“那就好，那以后……还是兄弟？”
“嗯。”
手机里歌随机切换到首英文老歌，悠扬女声缓缓地哼唱着：
尹澈愣愣，接：“你干嘛？”
蒋尧也在自己卧室，也躺在床上。屏幕拉近，那张脸俊得张扬不羁，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青涩少年感尚未褪去，成熟侵略感已渐渐浮现。
平时笑得阳光，副暖男样子，现在勾唇样子却很痞坏。校园里最受欢迎两种男生类型，蒋尧个人全占。
真够得天独厚。
“想跟你起听歌。”蒋尧笑笑，“顺便等跨年。”
澈盯着这条信息看好会儿，接着把头埋进枕头里。
枕头很软，像他心样。
[在听歌。]
[什歌？]
[不知道，随机。]
“愿望要你管？再啰嗦挂。”
“别别别。”蒋尧消停会儿，又说，“诶，群里在聊天呢：说件过去年里最伤心事，把不好回忆留在今年。你有吗？”
尹澈想想：“上学期期末考试没考成。”
“就这？这好学吗？”
“不可以吗？”
“it’samazinghowyoucanspeakrighttomyheart,
withoutsayingawordyoucanlightupthedark，
……”
临近零点，班级群里刷屏速度越来越快，尹澈和蒋尧通着视频，没切小窗，直看着他，其他什都没看。
看也看不进去。
“想听不会自己放吗。”尹澈这说着，还是把耳机拔，公放音乐。
“这首不好听，换首。”
“给你听就不错，没得挑。”
蒋尧挑眉：“兔崽子，跟谁说话呢？信不信冲到你家来揍你？”
“谁揍谁还不定。”
[哦……今晚等跨年吗？]
[看情况，睡着就不等。]
蒋尧没再发信息过来，他又次成功把天聊死。
手机屏幕渐渐暗下去，即将黑屏时候，突然又亮。
蒋尧发来个视频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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