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可目送着那道背影离开教室，立刻回头：“蒋尧，亏你能在尹澈手下活这
久，牛逼啊。说实话，你刚来
时候，被老吴流放到这个座位，
们都以为你坚持不
两天就得申请换座位。”
“为什啊？”蒋尧撑着桌子，漫不经心地，“同桌他挺有意思，让换还不乐意换呢。”
章可除牛逼二字，无话可形容这种牺牲自保全大家崇高精神。
去校外路上，蒋尧又随手抓几个遇到同学，五六个人浩浩荡荡地走出校门，来到饭店
条街，左挑右拣，直到走到街尽头，才遇到家所有人都满意。
正值放学高峰期，不仅中学生出来吃饭，其他隔着几条街学校学生也时常走到这儿来觅食。小饭店里空间根本容纳不那多学生，店家就在外边摆几张桌子，热热闹闹，挺有氛围。
蒋尧：“同桌给讲题，让数学考试多得十分，你呢？”
“不会吧……”章可小声嘀咕，“尹澈还会给人讲题？”
不知何时开始，班上直呼尹澈名字人越来越多。可能是因为和蒋尧当同桌后尹澈，看起来比以前正常许多。
但改观归改观，真要上去搭话，依然没人有这个胆量。
章可听尹澈也要去，就有点打退堂鼓，顺着台阶下：“那好吧，去找别人。”
夜过去，杨亦乐事看似平息，但也只是看起来。
1班内部还算团结，即便有八卦好事者，迫于陈莹莹*威，也不敢妄加议论。但只要走到外班去，几乎哪儿都有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谣言越传越真，越传越广，本人不可能毫无察觉。
这天数学课，做个随堂小测验，试卷批完发下来，杨亦乐破天荒地没考及格。
陈莹莹安慰：“没事，偶尔发挥失常而已，大家都有过，不是大考，别往心里去。”
杨亦乐轻轻地“嗯”声，没多说什，接过试卷，认认真真地看起自己错题。遇到不懂，拿着试卷去办公室问老师。
蒋尧几个在店外围着张小圆桌坐下，章可豪迈
尹澈站起来：“你们去吧，有事，不去。”
蒋尧拦住他：“别啊，你帮，得还你人情啊。”
“那道题你本来就会做，你昨天是闲着无聊没话找话，别以为不知道。”
蒋尧摸摸鼻子：“嘿嘿，被你发现。作业早做完，实在没事干。”
尹澈懒得搭理他：“今晚别再骚扰，走。”
放学后，蒋尧伸个懒腰，大手挥：“澈澈，今晚出去吃？哥请你。”
章可闻风赶来，从教室前排个滑步到后排：“什什？出去吃？吃哪家？”
中住宿生在放学后到晚自习开始前这段时间可以随意出入校门，是天内最自由时光。校门口小饭店对于吃腻食堂千篇律菜色学生来说，诱惑力还是很强。
“你走开，只请亲爱同桌，不带别人。”
章可：“凭什啊，就不是你亲爱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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