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艾心下松,以为今晚被放过。
直到江流深迅猛地横冲直撞将他操射回后,点缓冲时间都没给他,又将他按趴在地毯上,接着像打桩似狠狠操他,他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像自己预料那样。
“哥、哥哥……”他被撞得头晕眼花,腿根痉挛,前头仍在哆哆嗦嗦地往外冒余液,“哥哥……、不行……呜嗯……”
江流深没心软,又把他操射回。
然后又内射他回。
江流深正欲落下巴掌突然刹住。
“……叫什?”
夏希艾不自觉间竟然把心里所想喊出来,以为江流深听见这称呼,动恻隐之心,不打他。于是立刻又绵绵软软地唤声:“哥哥……”
这招似乎很管用,江流深速度慢下来,力度也减轻,只手仍堵着他前面,另只大手游弋于他全身,爱抚他腿根、韧腰和胸膛,温柔地亲他脸颊和嘴唇,往他耳朵里低哑地呵热气:
“再喊遍。”
脸,“不说是吧?看你能撑多久。”
“唔嗯……”
江流深舌头又顶开他唇齿,在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后穴被那粗长性器反复地操干,插得他欲死欲活,快感与热度从全身集中到小腹,可耻地兴奋,下身又胀又硬,然而江流深却恶劣地堵住他前端。
夏希艾难受地挣扎,半阖着眼,看见镜子里自己难耐地扭腰,全身赤裸泛红,下边被根烙铁般硬物进进出出,插得红通通片,却还咬得死紧,像是不舍得那东西离开。
他羞愤难当,愈发奋力地挣扎,屁股上立马结结实实地挨巴掌,刺痛感瞬间逼出眼里水光。
夏希艾昏沉脑子这才终于渐渐明白过来,“哥哥”不是个会让江流深停手安全词,只会令他兽性大发。
可他察觉得太晚,膝盖已经被磨得通红,地毯上全是各种*靡液体,洇湿大片。江流深把拽起他,迫使他抬头看镜子里自己,此刻红透脸上泪痕与津液遍布,白皙肌肤上点点吮出红痕像花瓣样绽开,下边被性器堵着穴口不断往外溢出白浊以及透明体液,湿得塌糊涂。
副被操
夏希艾因无法发泄欲望而颤抖,眼泪汪汪地扭过头,碰碰江流深嘴唇:
“哥哥……让射吧……”
江流深倒吸口气,被这句话刺激得心率和肾上腺素齐齐飙升,头晕目眩。
这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
“……好。”他嗓子哑得只能挤出这个字。
江流深大力揉捏他那被撞红臀肉,操下打下,打得臀波晃漾,很快便浮起鲜明绯红色。
“疼……”夏希艾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其实疼完之后更多是酥酥麻麻快感,可他心里委屈,眼泪便止不住,哭得声音发涩,脑子发昏,朦朦胧胧地回忆起以前那个温柔大哥哥。
那时江流深对他多好啊,给他糖吃,给他奶茶喝,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打他屁股……
好希望那个哥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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