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在门口站会儿,慢吞吞走进去,拉开书桌抽屉,首先入眼是个木制小盒子,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几个字,原本是
在场民警告诉他们,这个赌场刚开张不久,据解是两个人合开,个叫赵瑾珊,个叫谢天豪,起火原因是随手乱扔烟头引燃窗帘、桌子等可燃物。由于是非法运营,缺乏基本消防设施,加上没有消防通道,起火后几十人被堵在下面出不来,死伤惨重。
直到去医院停尸房见到尸体,宁澜状态都很平静。他只问医生个问题:“真救不活吗?”
医生摇头:“送来时候体内氧化碳浓度已经超过致死量,节哀顺变。”
医生还说,打她手机上所有本地号码,要打不通,要没说两句就被挂掉,最后只好拨其他号码,看看有没有人来认尸。
宁澜拿到赵瑾珊手机,手机还有电,他手指放在通话记录上很久,最终没有点下去。
”
他不知道,分开这三年里,隋懿就是抱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撑下来。
发布会在首都本地进行,婆婆估摸着隋懿快回来,让宁澜给他买份炸鸡当作犒劳,宁澜摇头说不给他买,婆婆说他抠门,老小无聊地斗会儿嘴,直到隋懿打来电话。
宁澜接起电话时还笑嘻嘻,没过几秒,脸色就变。
挂断后,他坐在那里愣半晌,婆婆喊他好几声才回神。
翌日上午,隋懿陪宁澜回家收拾遗物。
赵瑾珊还住在那幢筒子楼,里头比隋懿三年前来时候更加破旧,墙壁上有好几条裂缝,前几天刚下过雨,墙皮都被雨水浸泡得凹凸不平,像个随时可能坍塌危房。
宁澜看着屋里几乎没变陈设,既讽刺又愤恨地想,年年都说要拆迁,年年都说要买新房,拿走那多钱,去搞什赌场?你这脑子只有被人坑份。
赵瑾珊遗物不多,奇怪是,她尸体上并没有戴金银首饰,她房间里也找寻不到。
宁澜整理完衣物,推开自己房间门,意外地发现屋里还算整洁,桌上没有灰尘,床上被褥也是新换。他十分畏寒,经常中秋前后就要换厚被子,那时候赵瑾珊经常嫌他娇气难养,让他赶紧滚,不要拖累自己。
宁澜嗓子像被石头堵住,惨白着张脸,磕巴半天才把话说清楚:”……妈……妈她……死。”
当天下午,隋懿安顿好婆婆,就带着宁澜坐上回老家飞机。
宁澜有四年没离开首都,对飞机场都有些陌生,飞机滑行起步时,他猛地哆嗦下,隋懿握住他放在扶手上手,安慰他道:“别怕,们马上就到。”
隋懿是在发布会结束后被助理米洁告知刚才有人打来电话,说G市某个地下赌场着火,个叫赵瑾珊人被困在里面没来得及逃出,系氧化碳中毒死亡。
下飞机后两人先赶往事故现场,那是处城市外围普通民房,为掩人耳目,地下赌场从民房里进,外观上完全看不出里头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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