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
，对
个不到二十岁
男孩产生种想依靠情绪。
或许更甚。
他紧紧抱着隋懿腰，把脸埋得更低。
这样就没人看到他眼底弥漫雾气。
宁澜看他表情不像说谎，悬着心慢慢放下，转念又想到泼他那个女孩动机，还是不好受，沉着嗓子问：“
就这
……这讨人厌吗？”
这话不似在询问，像是在自问，并且已经给自己贴上“非常讨人厌”标签。
隋懿没见过宁澜在自己面前示弱，无论是被队友排挤甚至被动手时候，还是没钱走投无路时候，他都把腰挺得笔直，什都不怕样子。这是他第次露出这种弱势、有些惹人垂怜模样。
“不讨人厌，很多人喜欢你。”隋懿说，“你有二百多万微博粉丝。”
宁澜还是埋着头，讥笑道：“半送半公司买，几个零头真粉丝看到今天狼狈样，估计也要脱粉取关。”
他说得轻松，隋懿却听得不痛快，未经思考便道：“那你还有。”
宁澜怔怔，掀起微微颤抖眼皮。隋懿还蹲在他身前，自下而上看着他，目光没有躲闪，琥珀色瞳孔里只印着他个人。
过半晌，宁澜才张开双臂笑着说：“那队长能给个……鼓励拥抱吗？”
隋懿见他笑，自己也笑，站起身，把坐着宁澜按进怀里。
宁澜深吸口气，将翻滚惊惶和冲动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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