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周晋珩:“你先说。”
易晖问:“当时你怎认出?明明很谨慎,只在这幅画上留下丁点痕迹。”
周晋珩笑笑,故弄玄虚道:“命中注定。”
易晖瞪他眼:“好好说。”
作为自由职业者,易晖工作可以在任何地方进行。
于是年后他回小镇待个月,在春暖花开时候又回到S市,趁周晋珩还没进组,两人起把家重新布置遍。
说是重新布置,其实没动几处,主要把床铺收拾下,画室部分物品重新摆放,再把放在储藏室吃灰已久那堆东西拖出来,拣还有用拿出来继续用,没用收起来保存好。
那只易晖最喜欢哆啦A梦玩偶被封口袋包得严实,拿出来时候还是香喷喷,周晋珩邀功般地说这是他亲手洗,易晖为表重视,把玩偶放在周晋珩枕头上,说:“那今晚它就睡这儿。”
周晋珩立马黑脸。
回到家易晖安放两盆白花,周晋珩到处找瓶子安置玫瑰,阿姨拿来好几个花瓶他都觉得不行,这个不够高那个瓶口太宽,好不容易找个合适又怕自来水养不几天,接两大盆水拖到阳台上放着,打算用来养花。
易晖看不下去他这稀罕得不行模样,说:“你不是不喜欢玫瑰吗?”
周晋珩就等他问呢,拿着喷壶往花瓣上喷水,回答:“喜欢啊,因为这是你送给。”
易晖脸霎时涨得通红,支吾半天,道:“你、你偷听。”
周晋珩摊手道:“正大光明听。”
现下易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傻乎乎好糊弄易晖,周晋珩挠挠后脑勺,说:“调查过江晖,他生前病史里记录过他有z.sha倾向。”
这个理由相对来说更真实,可易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就凭这个
等易晖下楼趟回来,看见那只哆啦A梦屁股朝天缩在床头柜子上,周晋珩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它知道这床睡不下第三个人,自己卷铺盖退出。”
易晖幼稚不过他,把玩偶翻过来摆正,接着收拾去。
从早上忙到半下午,太阳自头顶西斜时候,周晋珩举着画,易晖站在对面指挥,把那副名为“破晓”画挂在卧室向阳那面墙上。
挂上之后周晋珩退到易晖身旁,两人并排站着端详这幅画,然后同时开口。
“你……”
想到那天自己仿佛只斗鸡,竖着尾巴向敌人耀武扬威,易晖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那是,那是信口胡说,怕他,怕你还……”
周晋珩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双臂环在腰间,下巴抵着肩膀:“怕什?别怕,没什好怕,说过要让伤害你人都付出代价。”
易晖偏头躲下,没躲开,在阿姨偷笑中由着周晋珩用嘴唇贴着他发烫耳廓。
“说过,从今往后和你每个约定,都不会再错过。”
易晖记不起他什时候说过这话,为尽快把他从自己身上赶下去,小声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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