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脸颊伤口开始隐隐犯疼,周晋珩心想自己可能跟这个地方不对盘,每次来都受伤挂彩。
不过这点疼算不得什,再疼也没有心里疼。
他看着那些物件被
提到妈妈,易晖心情顿时又变得忧郁:“好,不告诉。”
江芒用胳膊肘碰他下:“你是不是怕妈妈伤心啊?”
易晖低低“嗯”声。
江芒迅速收拾完地上东西,单手托下巴发呆,似乎在纠结该怎说。
“其实也不用太担心。”末,她开口道,“据观察,妈妈可能早就知道。”
知道她们会受伤,可他没办法再隐瞒下去。白天尚且可以借着树荫遮挡稀里糊涂度日,旦太阳落山,午夜梦回时分,他总是会被强烈负罪感包围,梦里都是黑压压人,指着他鼻子骂他鸠占鹊巢,骂他苟且偷生。
重生并非他所愿,但他确实占据这具身体,享受原本不属于他关爱。他有义务将事实告诉她们,出于公平,她们也应该获知真相。
江芒眼泪不仅说来就来,而且旦开闸就收不住。
易晖不知道怎哄,个劲儿地说对不起,被哭得抽抽噎噎江芒瞪眼:“你对不起什呀,是他对不起你……你放心,定替你保守秘密,个字也不告诉他,看不气死他!”
对于让江芒“粉转黑”这点,易晖并没有提前预料到。他想法悲观,认为能得到原谅就很好,江芒认识那人时间比认识自己还要长,就算当时听生气,回过头来多半还是会舍不得。
场动荡在夜幕降临时归于平静。
目送江雪梅走进家门,周晋珩倚靠墙壁站许久。等到厨房和餐厅灯灭,楼上灯亮起,他才得空移开目光,刚低头便咳嗽起来。
整天滴水未沾,嗓子干得厉害,去年有江芒偷摸给他传递消息顺便给他带点吃喝,这下连粉丝都得罪,说不定要饿死在这里。
心里不着四六地开玩笑,面上却笑不出来。周晋珩也不知道自己守在这里有什意义,他只是不想走,怕自己旦离开,再回来就找不到人。
也不敢敲门,因为知道就算门开,也会再被轰出来。
毕竟他为人所熟知身份是演员,作为演员他敬业且优秀,没人会不喜欢他。
孰料江芒眼中非黑即白,说不爱就不爱,把那些照片海报周边连同那幅十字绣在院子里堆成小山准备点火时,易晖拦住她劝她再考虑考虑,她手挥,点燃张卷起白纸潇洒地扔下去:“爱豆什哪有哥哥重要,拜拜您内!”
结果没能烧起来,梅雨天气候潮湿,火燃小会儿就被风吹灭。
两人面面相觑,你看看你,不约而同地破涕为笑。
沉重气氛被这笑缓解,江芒在易晖劝说下放弃焚烧这种极其不环保做法,找来个塑料袋把那些东西股脑儿装进去,边装边叮嘱易晖:“妈妈待会儿回来,可别告诉她在院子里烧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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