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个把小傻子次次弄哭混蛋。
听到方宥清说“后悔”时,他第时间不是去缅怀那段无疾而终初恋,而是想起早已被他参透后悔无用论。
他尚且这认为,他小傻子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打开水龙头冲把冷水脸,周晋珩看着镜子中滴着水迷茫面孔,抬手覆眼,呼出沉甸甸口气。
再等等吧,再等段时间。等他把能做都为小傻子做,等到确定小傻子不会受到伤害,再坦白也不迟。
母亲房间,里面被妹妹周瑾悦收拾得很整洁,跟母亲还在世时别无二致。
在梳妆台抽屉里找到个印着龙凤呈祥大红色盒子,周晋珩揣进兜里就走。
周骅荣气急败坏地追到门口:“你上哪儿去?”
周晋珩没回头,拍拍口袋道:“带着传家宝接您儿媳去。”
嘴上说得轻松潇洒,实际上还有不少准备工作要做。
他没办法忍受第二次失去。
他是真怕。
趁行程结束有两天休息时间,周晋珩把和易晖两个人家重新收拾遍。
除把该挂画装裱好挂上墙,家里几乎所有个人用品都置换成双成对。为配合小傻子喜好,连牙刷换成卡通同款,易晖是哆啦A梦,他是大雄。
想着小傻子回到家看到这些定会高兴,周晋珩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活跃跳动起来,越忙碌越亢奋。
收拾完毕,周晋珩边欣赏劳动成果边拿出手机,点开和①只小hui侠对话框,看见对方浑然不知地给自己发消息,口个“哼哼”,那股呈上升势头兴奋在最高峰戛然而止,随后他整个人被股大力从幻想假象中拖拽出来。
他就是哆啦哼哼,他又不是哆啦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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