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周晋珩只在拍戏时因为角色需要抽过烟。
他出道时才18岁,在最叛逆年纪里被家里强押着订婚,那会儿大抵是他活得最压抑段时间,即便如此,易晖也没见他自甘堕落,喝酒应酬都是点到即止,更别说抽烟,有人撺掇他抽他也不上当。
而此刻,那两片形状美好薄唇中夹着根烟,火光随着烟草燃烧明暗不熄,待到那支烟转移到食指和中指之间,呼出烟圈声音宛如叹息,听得易晖恍惚怅然。
他是什时候学会抽烟呢?
再次察觉到落在身上似有若无目光,周晋珩把手上还没抽几口烟扔到外面,看着那点火光被雨水浇灭,回过头来说:“烟是杨成轩放这儿,没有烟瘾。”
眼,刚好能看到他手侧已经结痂扭曲伤口。
看着就很疼。易晖打个寒噤,分散注意力般地又去翻背包,翻出条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毛毯,看颜色是跟帐篷配套。
绳子可能是江雪梅扣,打好几个死结。易晖没留指甲,折腾半天个结都没弄开,筋疲力竭打算放弃时,伸过来只修长手,把那捆成团毯子拿过去。
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和包烟,周晋珩挑出根没碰湿烟叼在嘴上,点燃打火机后忽然想起什,问:“可以抽烟吗?会儿就好。”
易晖愣愣地:“啊,可以。”
易晖有种被看穿心思窘迫,抱着毯子向后挪约尺距离,似乎在用行动说“这跟有什关系”。
声意义不明轻笑传入耳朵,易晖闻声抬头,先对上双黝黑沉静眼眸。
“长大。”周晋珩看着易晖,声音如本人沉稳坚定,“你可以相信。”
周晋珩熟练地把叼着烟点燃,然后放下打火机,拿着烟去烫那绳子,随着股布料烧焦味道掠过鼻间,绳子散开,烟头按下位置和力道把握得刚好,毯子点都没烫坏。
接过来时候,易晖小声说句“谢谢”。
他私心把所有想说都包含在这两个字里,包括感谢周晋珩返回来找他。除此之外他不想再跟这个人有任何实质交流。
或许是因为前几次不太愉快碰面,还有今天当着朋友面也没给好脸,周晋珩本来脾气就差,听到感谢也没应声,自顾自把烟塞回嘴里,深深吸口,撩开门帘把烟雾吐出去。
如此反复几次,不想关注他易晖也忍不住把无处安放目光再次分点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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