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珩不知想起什,笑下,说:“他会。”
江芒大脑在爱豆面前基本上处于罢工状态,爱豆说会那就会,她立刻接过来,抱在怀里掂量:“这是在哪里买呀?咱们镇上好像没得卖哦?”
周晋珩说:“白天去趟市里。”
“这样啊。”经过这几天接触,江芒没开始那紧张,偶尔也能正常对话几句,“那珩……你不去拍戏,没关系吗?”
大
唐文熙在电话里听闻他苦恼,建议他在家里做俯卧撑,既能强身健体又能大幅消耗体力,举两得。
易晖觉得有道理,把院子里青石板地扫扫擦擦,就撸起袖子上。
谁知这具身体比他从前还要弱鸡,做两个就趴下不行。
易晖觉得丢人,爬起来就往屋里溜,吐着舌头想幸好没人看见。
这天下午,江芒他们班最后节课拖堂整整半个小时,她以为今天大概见不到那人,出校门时垂着脑袋蔫巴巴。等走到半路,在临近家门口路边看到那个颀长身影,又亢奋得有如打激素,激动得差点叫出来。
,面对当时那样恶劣自己,为什从来不躲,从来不喊疼呢?
兴许香薰真有安神作用,易晖这天晚上睡个整觉。
睡得香更容易做梦,并且印象极其深刻,他梦到自己拿起杯子倒水,玻璃杯在手中裂开,滚烫水洒在手背。
那股灼痛从梦里如影随形地跟到梦外,醒来好几分钟后,易晖还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摊开在面前手。无论上辈子布满烫伤斑驳丑陋,还是这辈子洁净无瑕没受过什皮肉之苦,这都是双画画手。
吃早餐时,厨房开水壶烧开声音又把易晖吓着,筷子抖,夹起来只煎饺掉在桌上,江芒揶揄道:“啧,吃不下就使这招,学到学到。”
两人像特务接头样自发地走到屋后僻静处。
周晋珩今天也没戴口罩,铁灰色风衣外套越发衬得他腰高腿长,江芒差点看呆。
就是手上拿着麻袋跟他这身帅气打扮不太相配。
“瑜伽垫。”周晋珩主动说明,“让他以后要是做运动,在这个垫子上做。”
“这个……”江芒有些犹豫,“哥他整天憋在家里,不会运动。”
桌上不脏,易晖重新夹起煎饺放进碗里,压低声音严肃道:“这个不准跟学。”
易晖很瘦,江雪梅总是担心他吃不饱,除日三餐,家里常备些即食食物。
最近因为易晖喜好转变,面包饼干什都换成甜食,糖球炸果子这些放不太长时间,都是半斤半斤买,就这样易晖都吃不完,今天早上又被江雪梅从床底下搜刮出几小袋没吃完零食,有都发霉。
“哥你是仓鼠吗,屯食物过冬?”江芒差点笑翻过去,笑完义正词严道,“不过你吃不下也别找啊,减肥呢。”
为此易晖觉得很对不起江雪梅,白天个人时候在院子里跑好几圈,企图加快消化,回头好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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