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得不看,他想知道易晖去哪
他有什值得喜欢?易晖是有多傻,被那样对待还喜欢他?
周晋珩挖空心思搜刮借口,以此证明易晖没那喜欢他。只要没那喜欢他,就不会因为他死。
怀着这样想法,他走进小屋,把那天因为匆忙没能仔细翻地方都查看遍。
椅子上没有东西,木桌上也没有,约米宽小木板床上空空如也,目光触及墙角,想到易晖曾坐在那里等他,周晋珩慌乱地别开眼,似乎不去看,易晖就不在那里,就还好好地活着。
木屋只有不到十平,能称得上家具东西少之又少,更不可能存在暗格之类设计。确认窗台里外也空无物后,周晋珩擦把额角渗出薄汗,刚想出去换换气,转身时脚尖碰到地上什东西。
对很好,以后你不要再管】
只要这样,哥哥就不会怪他。
发完短信,易晖最后拨次那个号码,在耳畔忽远忽近急促嘟声中,努力扬起嘴角,用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声音对着冰冷空气说:“生日快乐。”
再次来到S时郊外青黛山脚下,警察已经撤离现场。
找到房主家时,房主隔着门不胜其烦地说不接受采访,周晋珩说要把那小木屋买下来,并报个不小数字,门立刻就开。
低头乍眼什都没瞧见,蹲下来俯身仔细观察,才看到墙边床底下倒扣着块木板似东西。此处背光,又是藏在床底边角这种隐蔽位置,茶褐色木板几乎与地面融为体,难怪警察都没发现。
周晋珩轻手轻脚地将那木板从床底下拖出来,翻转,正面向上放在桌子上。
重归平静不久心率再次失衡过速,在他摸到木板上盖布时。
他又开始洗脑般地做各种假设——或许只是块用剩下普通木板,或许这是房主忘带走装饰画,也可能是易晖想用它来画这山间景色,他对风景画向来情有独钟。
周晋珩甚至不想掀开这画布,恨不得现在就落荒而逃,不去看,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走在曲折陡峭山路上,房主在前面领路,时不时回头向周晋珩吹嘘:“这房子真不错,冬凉夏也凉,你们有钱人不都喜欢这种自然风光吗?放假时候来住两天再好不过,那个词叫什来着?哦对,返璞归真!”
到地方打开门,又换副面孔,脚还没踏进屋里就着急要走,生怕撞鬼似:“钥匙给您放这儿啊,屋里找人打扫过,死人味也差不多散干净,您要是介意,可以把这里头家具都换掉,小心点儿,别让城管看到来查违建就行。”
絮絮叨叨说堆,周晋珩几乎没听进去,房主说什死人味他也没放心上。
他是来求证,求证易晖并没有那喜欢他。
他对易晖点也不好,为人身自由哄骗他订婚,占尽便宜还不知足,由着性子骂过他、伤过他,让他哭不知多少回,还害他被自己朋友看不起,被那样折辱、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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