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陌生号码,周晋珩没存,却对这串数字烂熟于心,看到刹那间就黑脸。
接起来“喂”声,还没准备好接受“为什换号码”质问,那头传来个低沉男声:“易晖电话怎打不通?”
周晋珩最讨厌别人用长辈姿态压他,反骨顿时窜上身:“他电话,怎知道?”
那头人似乎不想跟他废话:“你没跟他在起?”
周晋珩:“没啊,在首都。”
他站在红毯起始位置,伸出手,在钟鸣声中红着脸说:“你……你牵过去呗。”
那画面生动清晰地在脑海中回放,终于让周晋珩捕捉到以前未曾留意东西。
他牵得随便,易晖却交付得珍重。
自他牵起易晖手那刻起,那双饱含爱意、没有丝杂质目光就落在他身上,再也没有移开。
夜色渐浓,直到身后教堂远到看不见轮廓,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周晋珩还在踌躇不定。
身分量反而模糊。
所以,到底为什要跟小傻子结婚?
怀疑旦在脑海中成型,就会引来无数种假想和猜测。不可否认是,除去拿进演艺圈作为交换筹码这点,这段婚姻还有其他地方吸引着他。
直到刚才那顿饭之前,周晋珩都认为,易晖是有点像方宥清。
样白皮肤大眼睛,看着你时候眼睛里好似水光满溢,乖巧又天真;样不高不矮匀亭身材,从背后刚好能抱满怀;样细腻恬淡心性,不惹人注目,也不需要特别关照,给他画纸和笔他就能安静整天。
“他在S市家里吗?”
“他不在你那里?”
两个声音几乎同步,最终周晋珩迫于大舅哥*威率先退让:“前两天回去,他不在家。”顿顿,发问,“他没有去找你吗?”
那头沉默,似在思索,少顷后开口道:“前半个月都在国外出差,没跟他联系过。”
手机界面上停着易晖电话,只要按下拨通,就能把他叫回来。
叫回来之后呢?昨天把他玩偶扔在地上,哆啦A梦肚皮蹭脏块,他回到家会不会看出来?
不然回去路上给他买个新吧,模样,小傻子肯定看不出来。
再说答应老东西周末起回趟周家,这电话非打不可。
总算决定,手指刚要按下去,手机突然震动,有电话打进来。
可这些特征很多人都有,除这些呢?
他们俩分明是不样。
晚间车流量激增,行至韶光路,停车次数比来时更频繁。
周晋珩换个姿势,视线落到窗外,夜里教堂灯光璀璨,却不失庄重肃穆。
就像那天,钟声敲响,身着白西装易晖竭力收敛笑容,强压嘴角,学神父摆出严肃表情,生怕被周围人取笑,并不知道弯起眼睛和眉梢洋溢笑意早就将他内心出卖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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